我失宠,连带着吃穿用度也跟着被克扣。
每日清汤寡水,小半个月连荤腥都见不到。
说是皇后,比宫女也不如。
旁人都觉我苦,可我乐在其中。
我不必每日再小心翼翼揣度祁渊心情。
也不必在他发泄过后,喝伤身又味苦的避子汤。
没人愿意被肆意践踏,我也不是生来就会讨好人!
暗一却不止一次劝我:“皇后娘娘,您就给王爷服个软,他心里还是有您的……您何必如此磋磨自己?”
他是祁渊给我安排的暗卫,自我进摄政王府,他就跟在我身旁,
功夫好得出奇,可性子却腼腆又单纯。
我娇笑着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上:“你这般心疼本宫,也可以偷偷帮忙,何必让本宫去求兄长?”
我看见他清俊的脸变得涨红,笑得更欢。
本是一句玩笑话,暗一却当了真,偷偷给我送喜欢的吃食。
不过也就送了一次而已:
祁渊进宫,当着我的面,一剑斩掉暗一的头颅。
少年迷茫还停留在脸上,然后砰得掉落在地,温热的血溅了我一身一脸。
祁渊眸子里布满受伤跟阴冷:“蔓蔓,你这么久不找本王,是爱上旁人了吗?”
他瞳孔中倒映着我的身影。
我心里分明呕得厉害,却看见自己一脸娇媚的笑。
“兄长怎会这般想?本宫永远只爱你一人。只是听闻兄长要娶妻,心中吃味,故意找个男人气气兄长罢了!”
我娇柔地倚靠在他怀里,似是靠着他才能活下去的藤蔓。
只在视线触及地上的暗一时,眸底染上戚色。
祁渊搂着我的腰,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掀起我的衣裙,似是没看到上面遍布的血迹,还有一旁死不瞑目的暗一,就这般汹涌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