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我对她的这种行为还没有一丁点办法,我总不能说夏舒你不要辞职,回来继续坐台?
或者是像对张浩伟一样,揪着她头发往她肚子上猛踹几脚。
且不说夏舒是否真怀了我的种,就算她没有怀孕,大女人这种事我也很难做得出来。
“操!这小妞怎么这么不识趣,非得让我说难听话吗!!!”
骂了一句以后,心里还不解气,就气冲冲的朝着小姐休息室走了过去。
经过这么一小会的发酵,我已经是凶名在外了,当我左脚刚踏进休息室的大门,正在叽叽喳喳的小姐就闭嘴了。
还是琴姐看到气氛有些尴尬,微笑着搀住了我的胳膊:“沈主管来了啊,有什么指示?”
我此时心里正烦,刷开了琴姐之后,朝着角落里的红姐走去。
红姐对我当然没有好脸色,她给我一个白眼之后就把头扭到了一边。
而我则不管这么多,右手搭在红姐的肩膀上,用只有我们俩的声音说道:“红姐,张浩伟的事你不要怪我,职责所在而已。”
红姐并没有说话,只是歪着脑袋看着我的右手,表情厌恶。
“还有,像兰兰那样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发生,这些你也应该明白。”
兰兰的死让红姐有些良心发现,她沉默了两秒钟之后开口了:“。。。。明白。”
“嗯,谢谢,不过像张浩伟那种人不值得的,红姐你要防着他点。”我轻轻地拍了拍红姐香肩之后就离开了休息室。
沙师弟是晚上八点过来找我的,回合以后我开着会所的面包车,直奔银海区下辖的一个农村,歪哥的赌场就在这里。
和大家认为的赌场不同的是,歪哥的赌场没有性感荷官在线发牌,玩的也是最接地气的推牌九,而且场所还不固定,通常来说一个地方只用三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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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赌场玩的比较大,容易招人惦记。
当我和沙师弟刚拐入一条土路,树林里就钻出来两个小青年把我们的车拦了下来。
“干啥的?”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小青年打着手电往我们脸上照。
我抬手挡住刺眼的灯光:“胜哥在吗?我是沈浪。”
黄毛一听就把手电筒移开了,他笑着说道:“浪哥是吗?刚才胜哥吩咐过了,你直接往里开就行了,有人会接你。”
我点了点头,就一脚油门顺着漆黑的土路往前开。
一直开了快两公里,我看到有人拿手电照我,就把车停了下来,好在这回是个熟人,胜子的小兄弟王飞,倒是见过几次。
王飞认识会所的车牌,我把车刚停好,他就拉开后面的车门坐了进来:“浪哥,胜哥叫我来接你。”
我则笑了笑,递给他一根香烟:“我说小飞你们这至于吗?十步一岗三步一哨的,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王飞接过烟点燃,有些无奈的说道:“浪哥你是不知道啊,最近风头紧,胜哥说还是小心点好。”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现在这年月做什么事都要讲规矩,就算有靠山也不能有恃无恐的,闷声发财不给领导添麻烦才是混社会的王道。
但凡事都有例外,如果是那种手眼通天的人物,可以不讲这些规矩,因为他们就是制定规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