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事情闹的满城风雨,若是被旁人瞧去,还要说瑞阳侯府欺负人,霸占旧妇嫁妆,让人瞧不起!”
赵媚儿挺着大肚子赶了过来,额间已然渗出细汗。
她眼瞧着那些家仆没有停下的意思,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挡住了去路,尖锐的声音划破了混乱的场面。
“江岁欢你这是要至侯府上下于死地啊!若不是你我们又如何落得如此地步,你现在这样做,就不怕被人骂无情无义吗?”
她故意挺了挺肚子,哭喊道:“你不过是容不下我和这未出世的孩子罢了,却为何要拉下整个侯府啊!”
楚齐光听后,觉得言之有理,一口牙更是咬的咯吱作响。
女子善妒才是导致家门不幸的关键。
谁家男儿不是三妻四妾,自己这般也是为了楚家开枝散叶!
这么一想,楚齐光只觉得胸口怒火中烧,怒不可遏,扬起手就要朝江岁欢打去。
江岁欢眉头微皱,正欲躲闪,却见秋华如如一道疾风般闪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
啊——
惨叫声响彻整个侯府。
楚齐光惨白着一张脸,手再也抬不起来,口中却依旧谩骂着,只是不敢在上前一步。
“摄政王若知晓你如此对待已和离的前妻,只怕这瑞阳侯府连庶民都做不得!”江岁欢冷冷地看着楚齐光,语带威胁。
赵媚儿忙起身查看着楚齐光的伤势,听了此话,不禁嘲笑出声,阴阳怪气地道:“哟,现在知道搬出摄政王来压人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偷汉子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不知羞耻!”
面对赵媚儿的讥讽,江岁欢面色不变,反唇相讥:“能被摄政王看上,是我之荣幸,至少证明摄政王并不是一个只贪图美色的小人。至于我的身份,无需他人置喙。”
说罢,又朝着家奴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