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时,易忠海悠然走来,沉稳地发问。
秦淮茹见到易忠海,立刻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大爷,您来得正好,傻柱欺负我,硬说借钱给我并要求我嫁他,这根本就是……唉,您也知道事情不是那样的。”
果然,易忠海一听,勃然大怒:“傻柱,你怎么能血口喷人?秦淮茹何时拿过你的钱?别在这儿胡搅蛮缠,快回去吧!”
“我……”傻柱万没想到易忠海也会这样说,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堪。
“大爷,她确实从我这儿借了钱,还答应嫁给我,现在却又矢口否认!”傻柱难以置信地申辩道。
“荒唐!”易忠海呵斥道,“她什么时候借过你的钱?有何凭证?”
“傻柱,我不得不批评你几句,以前你还不至于如此,现在让我很失望。”
易忠海摇头苦笑,满腔无可奈何地道出心中所想。
“嗤!”
秦浩忍俊不禁,这个易忠海和秦淮茹还真是厚颜无耻,瞧傻柱那模样,十有八九是秦淮茹借钱未还,现下正试图抵赖。
显然,易忠海已被某种执念深深缠绕,时刻挂念着维护秦寡妇的利益。
“你笑什么?”“你为何总爱插手他人之事?”
秦浩的笑声清晰入耳,引得众人侧目,其中圆思海挺直腰板,目光威严地看向屠麻厥。
“老头儿,我只是笑一笑,碍着你什么事了?难不成连笑的权利都没有?”秦浩淡然回应道,“不过看你这副嘴脸,倒真够虚伪的。”
“你……”
易忠海勃然大怒,却并未多言,只是压低声音对厨匿躞雁说:“傻柱,此事就此作罢,秦淮茹既然说没借,那就是没借,你别在这无理取闹了。”
“大家都散了吧!”
听到易忠海如此袒护秦淮茹,傻柱脸色极其难看,心中疑惑易忠海对秦淮茹的态度似乎比以往更为偏袒了。
尽管过去他也曾援助秦淮茹,却未曾表现得如此明显。
秦浩看着眼前这位老者,心中颇感不悦,但转念一想,此事与己无关,便打算离开。
然而此时,傻柱竟叫住了他。“秦浩,等一下!”
“你肯定有办法,是不是?秦淮茹确实是欠了我的钱,你就帮帮我吧,这可是我用来娶妻的钱。”
傻柱恳切地请求着,虽曾对秦浩怀恨在心,但时至今日,他已有所觉悟,明白自己过去的某些行为确实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