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车上,许宜行吩咐再去一趟净喜寺。
“啊?”
“我东西忘到地宫里了。”
“哦。。。小姐,方才阿大来打听您的喜好。”
“你是怎么说的?”
“奴婢什么也没说!”
“做得好,司琴呐,等你日后出嫁,我连你的嫁妆都给你翻一倍。”
“什么呀。。。小姐真坏!”司琴害羞的转过脸去,正好许宜行也不想说话了,开始闭目养神。
方才路安远的表现真的很奇怪,她也以为他是要跟自己表白,可是那个语气,那个神态,那个情境,哪哪哪都不对。
特别是他说的那句“不是他”,什么不是他,怎么不是他?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是让他刚刚必须要告诉自己的?
若不是姚先生打断,许宜行早就能听见他的后句了。所以姚先生也值得怀疑,时机太巧了,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这么一想,许宜行还真的觉得姚先生身上奇怪处太多。一个出手就能活死人肉白骨,当然反过来也能杀人害命的人,有什么理由必须数十年躲在七皇子府,供他调遣?
影四说他听说过他,如果真的是他躲在七皇子府那么多年,又怎么会被人听说?太奇怪了。
难道。。。许宜行的猜测被不可救药的拉到了皇室纠纷上去,莫非并非是路安远掌控着姚先生,而是被他掌控着?
多年潜伏身边,可以下药,慢性药,逼迫路安远依靠于他?是谁,是皇帝的命令吗,还是那六个皇子,还是众多娘娘中的某一位?
所以姚先生说的话不可靠,他说没有的药,那八成是有的,等一下要去问问影四。
路安远刚刚到底想告诉自己什么呢?
具他说初见是在上书房,打翻了甘蔗汁,甘蔗汁有毒,所以他是想说自己也被下了毒!天!
许宜行感觉自己想通了一切,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路安远为何多次强调和询问他们的初见场景,他一早就在向自己求救了!
哎呀!该死!为什么我就是记不清楚了!若是我也有记忆,那么应该早就能明白路安远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