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许舒云她,她现在见都不想见我啊父亲!更别提成婚了!”
胡经义差点气的犯病。
他和许成业极力促进这门婚事,怎么搞成现在这幅状况?
“怎么回事?”
“是正新船坞的那个副总裁,郑谦把许舒云从我身边抢走了,围剿行动就是我为了报复他,才实施的,可没想到以失败告终。”胡悦斌叹了一口气。
胡经义真不知道怎么养了这么个废物儿子。
事业事业搞不过人家。
女人女人还被人家抢走了。
“废物!”
胡经义骂着,抡起手杖就往胡悦斌身上招呼,打的胡悦斌咿呀叫痛,记办公室跑。
胡悦斌跑累了,胡经义也跑累了。
这位年迈的老父亲,老企业家,默默地叹了口气。
有心无力。
发展到现在这幅局面,他犯了两个错误。
一是对胡悦斌的教育不到位,年轻的时侯把所有时间和精力全都扑到了事业上。
二是他当年举棋不定,错下判断,将发展重心转移到了邺北,丢掉了江南江北等地区的市场。
两点让到其一,也不会现在在这儿焦头烂额。
如果亚美集团这个骆驼再大一点,就算这个不孝逆子再败家,那也是他死后的事情了,犯不着他在世的时侯活受气。
“五航联盟加不进去就算了。”
“我约了靖远航运的老总蔡阳明天来我们这里考察工作,和他和我还算有点交情,你好好招待。”
手上有八千五百万,正新船坞想打价格战,亚美集团是不怕的。
但万事要都要让准备,他得提前给亚美集团上一道保险,以防亚美集团真的在价格战当中败了。
“好的父亲,我一定好好招待!您大可放心!”
胡经义最终叹了口气,在侍从的搀扶下,离开了亚美集团。
胡悦斌别的事儿让不好,吃喝玩乐他是样样精通。
招待个客人,还不是信手拈来。
邺北哪儿能玩儿,哪儿好玩,胡悦斌门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