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庾晚音:“……”
有点生气。
气他瞒了自己这么久,宁愿被捆成粽子也不让自己陪伴。
但转念一想,她即使在场,也帮不上任何忙。于是那点愤怒又化作了深深的无力感。
夏侯澹似乎能察觉她的心情,换了个语气:“幸好来得快去得也快,睡一觉就好多了。”
庾晚音丝毫没有被安慰到。
他发病原本就是一阵一阵的,下一次还不知什么时候就要来。
她将萧添采的推测说给他听:“你自己有什么线索吗?”
夏侯澹的脑子其实还在被钉子凿,虽然恶龙暂退了,疼痛仍然比平时剧烈。他思绪有些凌乱,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记忆中第一次头痛,是在老太后临终时。
但当时,那未来的继后并不在场。
至于老太后的衣发上、病床上,是否残余了红色的粉末,他却是完全记不起来了。
夏侯澹:“就算当时就有毒引……那毒种又是什么时候……”
老太后死前,那女人只是一介宫妃,从未接触过他。何况他深知宫廷险恶,从穿来的那一天起就一直处处小心提防着。
庾晚音:“什么?”
夏侯澹回过神来:“没有,我是在想太后是怎么埋下毒种的。”
庾晚音:“那就不可考啦。谢永儿说她毒死了你的奶奶和生母,你想想那都是多少年前了。”
哦,原来如此。
夏侯澹忽然福至心灵地领悟了。
据说他的生母慈贞皇后诞下他时便极为艰难,之后又一直多病,只过了两年就英年早逝。
那么,太后是什么时候给慈贞皇后下的毒呢?
她下毒的时候……会好心避过孕期吗?
夏侯澹忍不住笑了起来。
庾晚音惊了:“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