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派的众多弟子大都和赵明渊一样,都是拜师之后第一次下山。
一路上倒是顺利,想来沿途之人,见一行人个个佩剑,必不是好惹的,也没人敢来找麻烦。
等到来到衡山附近,令狐冲像原着一样,找人喝酒,并把剩余的师兄弟拜托给了赵明渊。
赵明渊心想令狐冲这一去定会救了被田伯光掳走的仪琳,这确实不能拦,不然若因为蝴蝶效应影响到此事,让仪琳出了什么意外,那就太不该了。
之后按照路程,进了衡山城。恰好下起了小雨,便到一座茶馆中歇息,并在墙角画下了华山派的聚合印记,等着大师兄来会合。
没想到竟然恰巧就是剧情中那座茶馆。
赵明渊听着众人对刘正风金盆洗手的议论,看到潇湘夜雨莫大先生“琴中藏剑,剑发琴音”,一剑削断七个茶杯,然后在周围一找,果然看到一个脸贴膏药的驼子,想来便是林平之了,不禁莞尔一笑,默默吃瓜。
不久之后,二师兄劳德诺和小师妹也来了,寒暄之后便说起福威镖局被青城派灭门之事。
只见那驼子随着讲述一会儿咬牙切齿,脸色狰狞,一会儿又是惭愧又是愤怒,脸色变幻莫测。赵明渊看得有趣,却也心有戚戚焉。
不久又有一群人过来,当头的老尼姑在门口张口高喝:“令狐冲,出来!”
想来这老尼姑必是恒山白云庵庵主定逸师太了,这暴脾气果然名不虚传,张口就向华山派兴师问罪,没几句话就伸手抓向岳灵珊。
赵明渊自不能让她这就把小师妹抓走,早就防着这一手,上前挥掌隔开。
定逸心生一惊,却也应变神速,反手便向赵明渊手腕抓去。
不想赵明渊早有所备,竟已拉着岳灵珊退开,定逸一招不中,自不好再追。
赵明渊把岳灵珊交由四师弟粱发照顾,这才转身向定逸师太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华山派三弟子赵明渊,参见师叔。”
定逸师太哼了一声,不答。
赵明渊见此,又道:“大师兄与贵派师妹此事或另有曲折也未可知也,不若大家合为一处,尽快找寻两人为上。在下可以担保,大师兄酒后或有荒诞之举,但却与田伯光绝非一路人,师叔尽可放心。且衡山派刘师叔金盆洗手在即,家师想必马上就到,到时师叔可以与家师细说分详,还请师叔高抬贵手。”
定逸师太眼睛一瞪,“你是在说我以大欺小吗?”
“在下绝无此意,师叔……”赵明渊尚未说完,定逸师太截口便道:“我便是以大欺小又如何?先接我一掌再说!”说着便向前一掌打去。
赵明渊自然知道自己相比定逸师太内功相差太多,不敢硬接这一掌,稍微退了半步,轻声道了声“得罪”,便拔剑出鞘。
“呛”的一声剑鸣声,众人只看到剑光闪动,人影倏忽而定。
不知何时赵明渊的剑尖已经指在定逸师太的喉咙前了,而定逸师太的手掌尚在赵明渊的胸前一掌之处,两人静止不动。
便在此时,街头有两个人张着油纸雨伞,提着灯笼,快步奔来,叫道:“这位是恒山派的神尼么?”
定逸收掌,转身道:“不敢,恒山定逸在此。尊驾是谁?”
赵明渊急忙随之收剑,并向定逸师太行了一礼,表示歉意。
却原来这两人,是衡山派刘正峰门下弟子,邀请诸位前往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