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咬着牙一击不成,反手给了我一巴掌,又抄起军工刀朝我脸上划过来:“贱人,你竟然敢动她,我要你毁容。”
那一瞬间,我脑子被打得嗡的一声,大脑全是冷风,根本反应不过来。
就在我以为这刀要实打实落到我脸上的时候,只见一个身影闪过,反手肘击将男人击倒在地。
他穿着黑色大衣,带着暗光色眼睛,在空气中仿若一道残影,将男人打的节节败退。
我站在一边,右脸泛起灼热的疼痛感。
看着这个男人,在我面前将李松男友打的落汤狗一般。
警察来的时候,李松男人整张脸都肿了,就像一个猪头。
而这个男人竹子一般挺立在我面前,露出一嘴银牙:“小芸,你没事吧,我找块冰帮你敷一敷。”
这个男人是我的顶头上司,傅文。
他怎么会在这?
警察把我们都带走询问,傅文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堆证据。
说媒婆专门收钱,给各种家里有问题的男人做媒。
只要结婚,就要收五万块的保媒费。
肯出钱找人说媒的家庭,基本都有问题。
不是做过监狱,就是脑子有问题,要么就是像李松这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媒婆靠隐瞒男人家境,赚了不少钱。
经她介绍的婚姻,没有几对过的幸福,好多都以女方付出惨痛代价离婚为结局。
傅文说媒婆这种情况,涉嫌诈骗,已经托专人起诉。
而李松男友,也因为蓄意伤人被送进警察局,等待起诉。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李松噗通一声给我跪下来,额头咚咚咚磕得红肿一片。
他死死抱着我的腿:“是我猪油蒙了心,那媒婆三言两句我就动心。我是想骗你结婚,但我没想伤害你。我求求你,你放过我男人吧,我求求你。”
他不停的朝我磕头,只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文一脚踹飞:“放开你的臭手,你有什么资格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