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下面还疼吗,给你的药这周按时抹了?”陆聿森哑着嗓音问她。
“你……”刚才在车里时怎么不问,偏要等她回家才聊这种话题,董昭月的脸立刻红了起来,“不疼!”
“不疼就好。”男人似乎低笑了一声,“在车上的时候不是很想要?没给你弄,那你自己私下解决过吗?”
“挂了,我很困。”她的脸都快烫熟了,眨着眼看向别处。
“别挂,这才打通多久。”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继续低哑说道,“亲自让你在我面前那样,你肯定会害羞,要不现在就来个线上的专属教学?”
他传来的声音性感又有磁性,女孩刚刚把音量调小了,一直凑近手机听着,此时听得她身下不自觉涌出一股暖流。
“不说话?那我当你默认了。”
男人像讲故事一样缓缓开口道:“我昨天回家的时候,发现酒店的家政在玄关的花瓶里放上了新鲜的月季,那里花香浓郁,台面也很宽,如果把卿卿抱起来放在上面,是不是能一边闻着花香一边吻你?”
放屁,他不仅会一边闻着花香吻她,还会在那里把她的衣服脱光压着她冲撞起来。
女孩此时觉得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好像也不完全是个优点,在他说完后,她的大脑里立马浮现出两人交缠喘气的画面。
好了,洗浴后重新换好的内裤又湿了,她把脸彻底埋进被子里,手里的手机倒了下来。
陆聿森看着突然移向天花板的镜头,闷笑了一声:“宝贝,是不是湿了?我还没说什么呢。”
她听见麦克风里清清楚楚传来的“宝贝”二字,这个只在她梦里出现过的称呼被他这样暧昧又戏谑地喊出来,听得她在被子里无声尖叫了一下,底下的穴口好像也变得瘙痒起来。
“自己把内裤拉开好不好?”男人还在诱哄着她,“我之前是怎么帮你揉的?宝贝自己告诉我。”
“不、知、道。”女孩传来的声音闷闷的,他都能想象到她一脸潮红埋进被子里的画面了。
“看来你忘性还挺大,嗯,都说了专属教学,那我还是好好帮你回忆一下吧。”
男人的声音带上了稍重的喘息,“卿卿的水又黏又多,有时候手还没插进去就会被沾湿一片。”
“这个时候把手放上腿根揉一揉,还会发现流的更多了,再把手指插进湿软的里面,某人就会夹紧我的手闷哼起来,是不是?”
不久前男人戴着黑金面具一边用舌头舔她,一边用手指插她的画面浮现出来,董昭月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脚趾头也微微蜷起。
在车上没得到解决的空虚感被男人的话语又挑了上来,她难受地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闷声说道:“你能不能别说了。”
“受不了了?那卿卿自己把手放下去好不好?”
“不……”董昭月夹紧自己的腿,胸口一起一伏地呼吸着。
即使她嘴上维持着矜持,但内裤裹住的细缝愈来愈湿,连她拿着手机的手都不自觉抖了起来。
“乖,自己把手放进去,就不会难受了。”陆聿森看着微颤的画面,身下也硬的愈发彻底。
他断断续续地哄着她,声音撩人又性感,董昭月即使不看手机屏幕里那张帅脸,也被他的声音弄得意识迷离。
她投降般悄悄地把手伸进自己的内裤,学着他平时的样子在两瓣肥腻上轻轻揉捏起来。
中间的阴蒂被两瓣阴唇挤弄,难受得到微微缓解,快感继而冲上她的脊背,女孩闭紧红唇生怕他发现自己在干嘛。
难受得到舒缓的泄口之后,欲望像洪水一样再也控制不住,驱使着她加快了揉弄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