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只是酒吧而已,有什么不能来的?”
禅院甚尔大着舌头说道。也许是因为喝醉了,他的眼神比起往常似乎有些浑浊。
“你喝太多了。”
五条晓望着他,想要夺过对方手中的酒瓶,然而却被男人躲了过去。
“这点酒而已,别扫兴。”
禅院甚尔说道。
他伸出手,指着电视上正在播放的赛艇节目,说道:“你猜哪个选手会最先冲到终点?”
五条晓对于这些东西一窍不通,随意猜测道:“3号吧。”
“我押了一千万给4号。”
禅院甚尔说道。
“你……”五条晓望着他,有些惊疑不定。
按照对方以往的工作来算,这也许是禅院甚尔这么多年来的全部积蓄,竟都被放在这场可笑的赛艇比赛上了吗?
五条晓重新看向赛艇节目,在众人的欢呼声中,3号超越了4号,拿下了这场赛事的冠军。
显然,禅院甚尔全部家当都被丢进去,然后亏得血本无归。
“你喊我来这里,只是想告诉我,你把自己所有的钱都赌光了这件事吗?”
五条晓望着对方,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男人这样颓废的模样。
这样的气质几乎让他想到了自己年幼的时候,最初见到的那个禅院甚尔——
不,如果说年少时期的禅院甚尔还有着一些桀骜不驯的棱角,那么现在的男人看起来简直就是一抔已经燃烬的死灰。
五条晓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我给嫂子打电话让她接你回去吧。”
然而,他正要拨号的手却被男人伸出的手掌按住了。
“不用再打了。”
禅院甚尔的语气平静,仿佛一具行尸走肉,“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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