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大臣们见到曾经同事的后代,眼中惊讶的同时,也不忘小声议论起来。
“你便是那杨婧的儿子?”皇帝眼中打量了许久,开口问道。
“是。”
“有何证据。”
“永安王可为草民作证,其次,这是当初遗落的兵符……”杨柳垂眸,从怀中掏出物证,递到了早就在一旁候着的总管太监。
这自然不是遗落的,而是当初有人偷走的,便是为了在栽赃嫁祸上更进一步。
待兵符传到皇帝的案桌上,他拿起看了又看,没错,确实是那块遗落的兵符。
虽这块兵符已经无用,但还是令皇帝眼前一亮,有一种兵权终于回到自己手里的快意。
“永安王,你怎么看?”皇帝放下兵符,抬眸问向一旁还站着的皇甫策。
皇甫策上前一步,行了个礼,继而说道:“禀皇上,臣作证,他确实是杨将军的儿子,臣不会认错。”
“既如此,传人证物证吧……”皇帝靠在龙椅上,打量着台下两人,心中思绪万千。
“是…”
随着一行人进来稀稀拉拉跪了一地,高呼万岁。皇甫策的物证也递给了太监传了上去。
皇帝在看着一份份物证时,下面一片寂静,针落可闻。
随着他看得越来越多,倒是将当年的一些违和之处补齐了,心中感叹杨婧也真是冤,被人坑害了一把,全家死绝,不,现在还剩个逃过一命的孩子,可惜废了。
皇帝倒是没觉得自己有错,理所当然的把自己摘除在外。
放下一封封信件,皇帝淡然开口道:“殿中跪的都是何人,从实招来。”
“是……”
随着一行人抖如筛糠忐忑招供下,这一趟进行的很顺利。
该杀的都拖下去了,而该封赏的,一个不落,出乎意料的,皇帝的赏赐比她预想中的多多了。
一番下来,整个朝堂也进入了尾声,皇帝转身离去时,深深地看了一眼下方还跪着的杨柳,似叹气又似松口气的叹了一声,不知是因为杨柳不能再为他所用,还是再也不用担心后患无穷。
君心难测,或许都有呢?
再次回到将军府,不再是偷偷的走后门了。
旨意下得很快,工匠们的速度更快,一块崭新的将军府牌匾,在第二天挂了上去,门口焕然一新,屋内张灯结彩,俨然一副喜庆祥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