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近沈晏礼,指尖隔着衣料,戳了戳他的胸膛,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承认吧沈教授,你就是吃醋了,还吃的陈年闷醋。”
沈晏礼拿开她的手,眉间的气势依旧是沉的,“那天下午你明明在医院给季澜交医药费,我问你,你却说在商场挑领带。”
白笙脸色冷下来,“你派人监视我?”
“临时有一台手术,我下午没去出差。”
他亲眼看到的。
白笙觉得他无理取闹,“季澜得了癌症,我去探望,理所应当。你心眼儿有针孔大吗?这都要醋一下?”
语落,她脑中灵光一现,忽然明白了另一件事。
原来沈晏礼那日问:“有没有什么要跟我坦白的?”指的是这个。
他竟然那时候就醋上了,一直憋到现在。
怎么办,气氛很严肃,沈晏礼很糟糕,可白笙有点想笑。
沈晏礼接受不了她那表情,若不是做贼心虚,她那天骗他做什么?
“你有必要跟我撒谎?”
白笙被呛住了,微微偏过头,“我不是想讨好你一下吗……”
谁知道弄巧成拙,沈晏礼就在她附近某个角落看着,闹了个大乌龙。
她继而道:“你就没错吗?早点把话说开,不就没这么多事了?你生闷气,倒霉的人是我!”
沈晏礼有自己的节奏,他不跟白笙的思路走,“讨好我的话都是假的,以前讲的好听话也不是真的?”
白笙不上当,“沈教授,你别想转移话题蒙混过关,今晚这事咱俩没完。”
沈晏礼毕竟给她钱,供她吃喝穿住,偶尔还有小礼物。虽然不走心,但他技术好,白笙乐在其中,也愿意忍受他的古怪脾气。
时间一长,他就觉得这一切就理所应当了?
沈晏礼用白笙最讨厌的人来羞辱她,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伤害造成后,他一句话就把白笙的委屈一带而过。每次都是这样。
这次他踩到白笙的底线了,白笙也不给什么好脸色。跟他把误会讲清楚,等他睡着,后半夜搬出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