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叶辞净看得眼睛都睁大睁圆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跪在雪地相拥的二人。
“是不是我眼花了,还是我出现幻觉了?璟泫师兄与云澜尊上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了?”
“他们抱得那么紧,云澜尊上方才是不是还亲了一下璟泫师兄的额头和脖子?”
隐隐约约知道,那么一点风向的阮向晚,倒还算平静,不屑地说道:“这也要震惊?真没见识。”
“妈的,你神经病吧?这关见识什么事啊?你见识长行了吧?那你肯定见过很多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吧?”
阮向晚脸被憋得通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耻下流!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楚淮舟恰好回神,捡漏就听见了,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无耻下流。’
刹那间红了耳垂,扶着萧璟泫站稳之后,便是手脚无措地松开了他,甚至还同手同脚地远离了些。
见萧璟泫失落垂下眼帘,叶辞净二话不说,立即上手去抠阮向晚鼻孔。
并低声骂道:“我靠!你是不是有什么病?没看见我师兄和云澜尊上,才从如履薄冰的关系,变得和好如初吗?”
“你乱狗叫什么话?你这张臭嘴是不是一天不说话,就难受得要死?看我不给你撕烂!”
“你才是神经病吧?”阮向晚也毫不甘示弱,伸手抓他的头发。
“什么叫才修复好?早在六七年前,他们就已勾搭在一起,同流合污了!”
“你是消息闭塞,还是真耳聋了?萧璟泫找了那废材小师叔,整整六年,你不知道?”
阮向晚情绪一激动,理智什么的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张口就叫。
“他们之前还鬼鬼祟祟的,在后山亲嘴儿,在扶光殿的那条小道上也亲过,这些你都不知道?”
“就你这样儿的,亏你还自诩是萧大宗师最好的兄弟!你算哪门子兄弟?”
叶辞净愣怔了好久,扭头看着十分平静的萧璟泫,以及面红耳赤的,表情很凶的楚淮舟。
阮向晚趁机从他手中逃脱,揉了揉自己那被抠歪的鼻孔,满脸怨气地看着他。
“果然是野外莽夫,都是养成的些什么臭毛病,居然喜欢抠人鼻孔!”
“那啥……那六年我确实不知道啊,我当时和长老闭关,一闭就是整整四年。”
“当时出来还想找师兄喝酒来着,阁主不是说璟泫师兄在扶光殿修炼吗?叫我别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