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荣不是陆煅,她其实有很多事情都放不开,此时此刻,陈昭荣只想给陆煅一巴掌——啊——!
陈昭荣颤抖着摸上自己:“教…教我。”
“自己来。”
“当真?”
“当真。”
陆煅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陈昭荣直接推开了她:“既然如此,夫人便不必动我了。”
“…”陆煅只能咽着口水看陈昭荣自己动。
陈昭荣的快意其实已经要到了,温热的体液润湿布料,透到明面上来,她没有脱掉自己的裤子,而是继续这般犹抱琵琶半遮面。
人间情事,欲说还休。
陆煅不允许被动,可没说不让她动别的。
“啪!”
散鞭就这么抽在了陈昭荣的下腹部,每一鞭都带来一次深呼吸,打完以后鞭痕发发痛,这炙痛让她迷恋。
“夫人…夫人…”陈昭荣一声接一声地呢喃,“陆煅。”
“我在。”
陈昭荣不再故意拖延,随着身体一阵不自主的颤抖,她伸手去要抱:“陆煅!”
陆煅忙把她抱进怀里,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安抚:“我在这里,我永远都在这里。”
这些年这么多事,陈昭荣早就不是那不谙世事的深闺大小姐,她果敢坚韧,只有在这种时候会露出娇嗔。
“陆煅,”陈昭荣一字一句,“我心悦你。”
陆煅探手向下,并指进入:“我们一生一世不分离。”
自少年相识至今十余载,终做好夫妻。
后世的民间话本里曾经有流传过这么一对碧人:话说前朝有这么一对女夫妻,诸位看官没听错,这对夫妻都是女子。
其中一个姓陆,叫陆煅,这陆煅可不得了,她外祖父曾任太傅…
“我外祖陆开继曾为太傅!”
在成婚许多年后,那杯喜酒,陆煅终于请到了陛下共饮。
陆煅成婚后,陆云华亲自出山,陆家再回中原,十数年风风雨雨,终成皇帝心头患。
这杯酒,是陆煅要皇帝敬陆家:“陆家满门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