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所作?说啊!”
“是,是皇后娘娘!”
外使最终还是说出了名字!
“不可能!”赵娴接受不了。
林昭昭一个粗蛮之女,怎么可能作的出这么好的诗?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她的情绪有些崩溃,视线在周围游离,最终落在了司常亦的身上。
忽然想到什么,赵娴猛地一指。
“是你!一定是你!放才收卷的是你,是你在途中将那宣纸调换了,你一定做了手脚!”
她几乎毫无证据,司常亦也冷下了脸。
“娘娘,杂家虽是一个阉人,但也曾是先帝身边最信任的大太监,这等子事,杂家还不屑去做!”
“娘娘觉得春望不是皇后娘娘所做的,那不妨问问大学士,看看他到底做的是哪首诗呢?”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
赵娴的目光瞬间落在何申的身上,张了张嘴,刚想问。
可四目相对,何申的眼里写满了逃避。
她懂了,无须再问了。
她已经败了!
似浑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般,赵娴瘫坐回椅子上。
宋枭的手还环着林昭昭的腰,微微勾起嘴角。
"母后何须这么动怒,本身之前让母后垂帘听政,只是因为朕身体不好而已,现如今朕无病无痛,拿回属于朕的东西,母后有什么不甘心的呢?"
一句话,听起来似乎没什么杀伤力,可在现在的赵娴听来,就像是火上浇油。
她美眸中满是怒火,撑起身子,想要反驳。
手腕被一只手牵住。
转头,陈戴拿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对着她微微摇了摇头。
“还有我呢,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