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
沈亦辞勉强睁开眼睛,一点力气都没有,“月宝……”
“我在,”灵淑抵着他的额头,吻着他的唇,“辛苦了,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女孩儿,六斤三两。”护士将孩子清洗干净,剪了脐带,用襁褓包好递到沈亦辞面前,放在他怀里。
“兔崽子,好丑啊,”沈亦辞强撑着精神看了眼孩子,眼眶湿润,看向灵淑,“像你……”
灵淑轻笑,“也像你。”
沈亦辞闭上眼丁点儿力气都没有,沉沉睡去,再醒来,已经是深夜。
“醒了?”灵淑摇起病床,“饿不饿,吃点东西吧?”
“孩子呢?”
“在隔壁,爸妈看着呢,我喂你吃点儿粥。”
吃了东西,沈亦辞恢复了些力气,“你把她抱过来。”
“好。”
灵淑去而复返,怀里抱着个粉色襁褓,还没有她两只手大,与其说是抱,倒不如说是捧。
沈亦辞接到怀里,一点点大他抱着刚刚好,笑着问道,“你抱孩子怎么跟捧着个炸弹似的?”
“捧着掌上明珠。”
“哇……”
“是不是饿了?”沈亦辞戳了戳孩子的脸,“你把帘子拉上,我喂喂她。”
灵淑拉上帘子,沈亦辞刚解开衣服,就痛得闷哼了一声。
“一点点大,嘬奶的劲儿倒是不小,我好像被一只王八叼着不松……”
灵淑:这个比喻,估计也只有亲爹会说出来。
“我的手,受到了物理暴击……”上面吃着下面排着几个意思?
“我给她换。”
沈亦辞看着怀里安静吃奶的崽儿,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一定要抓着医生大声问,‘是不是你把我孩子偷换了’,丑的惨不忍睹,不忍直视。
红彤彤也就罢了,皱皱巴巴跟小老头似的,身上的胎毛,你怕不是个野人。
沈亦辞手捂着脸,有些不忍直视,“起猛了,兔子变猴子了。”
灵淑:“……”so,你的毒舌,全给我和女儿了是吗?
在医院里住了一星期,孩子满月那天,一家三口回了快穿局。
灵淑抚着他的脸颊,“宝贝,咱们该回去了。副局长已经和我抱怨,说她要忙疯了,让我处理完位面里的事情,就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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