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披上外袍:“钱送来就行。”
闻言,宁旻的身形一僵。
阮软:“??你怎么不说话?”
她扫视了一眼房间:“你把钱放外面了?”
宁旻红着脸耳朵尖,慢腾腾地转过身:“今日匆忙,忘带了。”
“什么!”阮软被气得跳脚:“你是不是想赖账!”
“我就说你五百两黄金怎么答应的那么痛快,原来耍我呢?”
少年的脸上罕见的浮现尴尬,昨日回去后他忘得彻底,这事怪他。
“不是戏耍你,我改日送来,你可以先提三个条件。”
阮软气鼓着小脸,看他的目光中满是怀疑,试探道:“当真?你把我的房顶修好再说。”
“自然,还有呢。”
“还有桌子。”
“可,最后一个条件是什么?”
阮软:??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讲什么?
“不急,你慢慢想。”
“哎!哎!”不等她回答,人就又踩着窗户飞了出去。
“我的窗户!”
阮软气到跳脚,这都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人。
“砰砰砰!”大门被敲响,她气势汹汹地打开门。
“你是不是脑残,下次再犯我打爆你……”等看清门外是两个陌生的男人之后,阮软瞬间变了脸色:“你、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小伙子缩着脑袋:“白,白姑娘,我来请你出诊,不知是、是否方便?”
一旁的大爷竖起大拇指:“小白你医术又进步了,那老婆子磕坏了脑袋,可不就是脑残嘛!”
阮软笑了两声掩饰尴尬,差点忘了原身是个大夫。
“过奖过奖,方便的,等我拿上药箱。”
下山这一番忙活,等在大爷家吃过饭,已经月上枝头。
晚风微凉,阮软看了眼身后,背着小药篓选择抄近路上山。
行至树林深处,虫鸣和走兽的窸窣声渐渐退去,暗三站在树枝上,心中不由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