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生觉得谢鹤妙有点像是吃醋了。
但又有点不确定。
他想了想,对谢鹤妙露出一个嘿嘿的傻笑,示好:“二哥哥是好人。”
谢鹤妙闻言,好笑地摇头。
“说你是小傻子,你还真是小傻子。”
“什么是好人,什么又是坏人?”
话虽这么说,谢鹤妙的唇却扬了起来。
等到了地方,两人又从轿上下来。
宽敞的内殿,已是人来人往。
谢鹤妙领着谢长生走到最前方入座。
大皇子谢澄镜已经到了,正在和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武将讲话。
那少年武将穿着一件儿暗紫色的锦袍,袖口束着护腕,腰间挂着一条又长又绒的狼尾。
剑眉,星目。
鼻梁挺拔。
虽是一副端正英气的样貌,却也藏着几分桀骜不驯在其中。
见到有人靠近,少年武将停住了话。
一回头,看到谢长生。
一张脸立刻黑了下来。
他瞪了谢长生一眼,却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二弟,三弟。”
谢澄镜想要起身迎接,刚一动,却咳嗽得停不下来。
谢鹤妙和谢澄镜关系算不上好。
见谢澄镜咳嗽,谢鹤妙脸上划过一抹讥笑。
“太子殿下保重身体。”一句话叫他说的阴阳怪气的。
谢澄镜不可能没听出来,却只是用手帕掩着嘴苦笑了一下。
一抬头,看到谢鹤妙用挑衅的目光看着自己。
谢澄镜心头发苦。
侍从都说他性格软弱,可他又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