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她发现了谢鹤妙动了夺嫡之心。
但谢长生记得原书中的时间还要再往后一些,至少要到夏天,而不是初春。
谢鹤妙竟这么早就开始行动了?
若是被顾绯猗知道的话……
谢长生想了半天,只觉大脑都开始发热起来。
谢鹤妙注意到谢长生愈发放空呆滞的眼,和紧皱的眉头,奇怪地问:“怎么了?小傻子?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很高深的,事关性命的问题
。()”
哦,▍()_[(()”谢鹤妙没当真,突然想起来什么,拍了拍自己后背:“今天都没背过你,要上来么?”
谢长生跳到谢鹤妙背上,继续自己刚刚的思路。
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想不到什么“让顾绯猗不发现谢鹤妙的心思的办法”,
或是“让谢鹤妙不要夺嫡的方法”,
又或是“事发以后保住谢鹤妙性命的办法”。
谢长生捂着头朝天大喊:“我好想买一份爱因斯坦的脑子拍下自动充值的那种啊——!!”
谢鹤妙:“……”
他只觉得耳朵嗡的一声,差点被谢长生震聋。
他空出一只手,倒吸着凉气揉了揉耳朵,放下手的时候,却突然听到谢长生叫自己:“二哥哥。”
“怎么了,小傻子?”
谢长生晃了晃腿,问他:“明年这个时候,我,大哥哥,二哥哥,还有方绫哥哥,还一起玩,好不好?”
谢鹤妙一怔。
他想问问谢长生为什么要这样说,但张了张口,还是没问,而是重新举起一只手,抬起小指,哄孩子似的:“好啊,拉勾。”
谢长生和他拉了勾,又道:“如果说谎的话,我就会很伤心,很伤心……伤心到一天只睡四个时辰,一天只能吃得下三顿饭……”
谢鹤妙:“……”
那还真是十分伤心啊。
他忍着笑,却不知道谢长生这话其实是说给顾绯猗听的——
顾绯猗不是说,他说的每句话,他都知道么?
那把这句话也听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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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了毓秀宫,谢长生从谢鹤妙背上跳下来,看着他起起伏伏地走远后,这才进了屋。
他和岁岁玩了一会儿“谁在地毯上躺的更久”的游戏后,顾绯猗来了。
他噙着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谢长生,却没像往常那样用鞋尖轻踢他的腿,叫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