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谢鹤妙厌恶地看着呼延辽:“本王什么时候准许你揣测本王心思了?”
呼延辽磨了一下后槽牙。
他很想问问谢鹤妙:你分明不甘自己的腿疾,妄想以残登位,也分明一直在和他母亲秘密传信,现在又说什么不想除掉太子?!
他不是厌恶谢澄镜的吗?!
呼延辽深吸了一口气,挤出更谄媚的笑:“好主人,那你……”
“你唯一的作用只是本王和你母亲谈判的筹码。”
谢鹤妙冷冰冰地打断他:“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是想趁乱逃走。”
呼延辽笑:“怎么会呢,好主人。主人生得这样好看,我这条狗真是一天都不想离开主人。”
谢鹤妙听着,把腰间的烟管取下,含在口中,又往呼延辽脸上喷了口浓烟。
接着,他招了招手,立刻有侍卫上前,将呼延辽按倒在地上。
“滚回你的狗窝去。”
这是呼延辽被人扭着胳膊,按着后脑,踉跄着朝关押自己的偏院走时听到的谢鹤妙的最后一句话。
他垂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挡住了他的表情。
但呼延辽不敢放松,脸上仍带着笑。
嘴里却把后槽牙磨得吱吱作响。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他要从这里逃出去。
他要一刀捅在顾绯猗的心口。
至于谢鹤妙……
他不会让他死得那么轻易。
他要把他扛回西胡,像他对待自己一样,像对待最下等的野狗一样对待他。
哦,不止如此。
他还要谢鹤妙当他的女人。
日日夜夜在他身下承欢,叫他好主人。
一抹血红泛上呼延辽双眼,光是想象着谢鹤妙那张恹恹的脸,呼延辽就不自觉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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