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快闭嘴吧,别把你二哥气死了,小傻子。”
谢长生哦了一声,但没有闭嘴。
他问谢鹤妙:“方绫哥哥呢?”
谢鹤妙扬了扬眉:“方绫要是知道你这么关心他,会不会半夜躲在被子里面偷笑出声?”
又道:“他没跟着一起来,怕人太多引人注目,就只有我一个过来了。”
说着,谢鹤妙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问谢长生:“对了,小傻子,你的信我倒是收到了,关键是写的是什么啊?”
谢长生给了谢鹤妙一个既呆滞又鄙夷的眼神,伸手接过那封信。
他展开,用手指点着上面的一个个小黑点,给谢鹤妙念:“二哥哥,我想你了,现在在下雨,你的腿疼吗?”
谢长生念完,谢鹤妙却安静了。
他抿着唇,看向谢长生。
他那双和谢长生有些像的下垂眼中流露出了一些感动和温柔的情绪。
但很快,那些情绪被谢鹤妙不自在地隐藏下去。
种种情绪过后,谢鹤妙的表情最终定格成皱眉疑惑、哭笑不得。
他问谢长生:“小傻子,你二哥是腿不好,不是眼睛不好!这信纸上只有四个墨团,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字!”
他这问题似乎把谢长生问住了。
谢长生发呆地看着信纸上的四个墨团,沉思良久后,深沉地告诉谢鹤妙:“简练了……鲁迅先生说过:浓缩的都是精华。”
谢鹤妙:“……”
听不懂。
两只耳朵都听不懂。
谢鹤妙伸手拿回那封信,小心地装回到信封中,又揣回袖子里,对谢长生无奈叹气:“算了,二哥让让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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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吃饱喝足、耍起了酒疯,胡乱说着自己当年在战场上杀敌的事情。
谢长生听得头痛,不愿多待。
谢鹤妙看出他的烦躁,只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二哥在这就够了。小傻子,去玩吧。”
谢长生感动地再次向谢鹤妙道谢:“救命之恩,涌泉相报!二哥哥请我吃全家桶,再请我吃冰激凌,再送我两箱金子,再……”
谢鹤妙:“…………”
所以说,这不是报恩,而是报复吧?
谢长生躲过谢鹤妙打过来的手,起身溜出大殿。
他找到守在外面的阳萝,从她怀里接过岁岁,拿出藏在袖子里的小肉排给岁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