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山的奏折要看,还要跟着顾绯猗安排的夫子学习如何处理朝政,还要和六部的尚书讨论各项事务。
虽然顾绯猗、谢澄镜和谢鹤妙一直有在帮忙,顾绯猗也派了有能力的手下来帮忙,但对谢长生来说,还是很有难度。
就好像让一个刚考过驾照的人在大雾的天气去跑盘山公路。
倒也不是不能开。
就是这种累成牛马的感觉实在太让人着迷了。
更别提前几日还要筹备老皇帝的丧葬。
如今丧葬已经完成,却依旧不能松懈。
因又要举办谢长生的登基大典。
许多远在外地的亲王、侯爵都赶来了京城。
几乎比过年时还热闹。
谢长生见了些人,和他们应酬着,把那些人的名字官职、负责的地区都记了下来。
只是有一点让谢长生很不理解。
那就是明明他没在装傻,但所有人还是在把他当成傻子哄。
谢长生差点自己把自己气死。
这会儿天已经晚了。
顾绯猗出宫去把那些亲王、侯爵安置到行宫里,谢澄镜坐在谢长生旁边,帮他看着奏折。
又告诉谢长生:“齐王不可不防,他此次来京,说不定就是要……”
谢鹤妙则注意到什么,突然起身。
谢长生好奇地看着谢鹤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朝外走去,从侍从手里接过了一只食盒。
对上谢长生的目光,谢鹤妙笑:“行了行了,防这个防那个,肚子都饿瘪了。快歇歇罢,尤其是小傻子,本来人就不聪明,别再把头脑用得更傻了。”
谢长生不乐意:“你滴,食物,我喜欢。你滴,话,我不爱听。”
谢鹤妙噗嗤一笑,从食盒里取出了一块精致漂亮的点心,塞到了谢长生嘴里。
“好吃么?”
谢
长生点头。
谢鹤妙舒展长眉,笑:“最近大火的一家铺子的糕点,每日只发售前五十份,方小侯爷方才差人送来的。”
正在喝茶的谢澄镜突然呛了一下。
他不赞同地看了谢鹤妙一眼。
谢鹤妙则为自己叫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谢长生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我闻到了谜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