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禁欲者破戒,总是火势凶猛。本带着些安慰味道的吻逐渐又变得缠绵起来。
顾绯猗手从穿在谢长生身上略显宽大的睡衣领口伸进去,又用膝盖别开谢长生双腿蹭着他大腿里侧。
谢长生逐渐撑不住,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吭声。
顾绯猗拉着他手腕,把人翻了个个儿按在沙发上,又低下头去。
谢长生面红耳赤地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顾绯猗却使坏地把他手臂拉下来:“好好瞧着。”
先是嘴巴,接下来是手指。
按照顾绯猗的习惯,接下来应该是他自己。
可顾绯猗只是再低下头去。
谢长生似乎感觉到什么,按在顾绯猗头发上的手指紧了一些;
但他来不及深思,便被潮水一般涌上身体的感觉吞没。
到后来谢长生彻底没了力气。
顾绯猗再带他去洗了个澡,把他擦得干爽后两人一起躺在那张略硬的单人床上。
谢长生困得有些睁不开眼,迷糊地打着瞌睡。
顾绯猗把谢长生搂在怀里,一手玩手机,一手无摩擦着谢长生的身体。
这是顾绯猗的无意识行为。
所以显得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
一会儿摸一下后颈,一会儿摸一下后背,谢长生抓不到规律。再加上天凉,顾绯猗的手也凉,谢长生反而总醒。
谢长生便往后退了退。
顾绯猗又把他捞回来。
谢长生再往后退,解释:“冷。”
顾绯猗却对他这个解释并不满意,哼一声:“白眼狼。”
谢长生反击:“登徒子。”
顾绯猗笑起来。
最后是顾绯猗骂了声不解风情的小畜生,把空调打开调暖,到底把谢长生圈回怀里。
这是这几天以来谢长生睡的第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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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生沉沉地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感觉到顾绯猗下了床,岁岁钻到自己怀里。
他搂着岁岁翻了个身,继续睡了一会儿后,听到顾绯猗问自己:“你今天不是有课?”
谢长生迷迷糊糊回想了一会儿,爆发出凄厉的哀嚎:“生活枯燥乏味,早八谋杀人类!”
顾绯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