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崇韬笑道:“如此好酒,怕是被你儿偷喝了吧!”
正说着,张瓘拎着两个瓷瓶走了进来,说道:“昨日回来的晚了,怕惊扰叔父休息,就没过来请晚安。酒在这呢!”
张瓘打开瓷瓶,随着木塞“啵”的一声拔出,浓烈的酒香味酒扑鼻而来!
张承业嗅嗅鼻子,疑惑道:“这是世子弄出来的?”
郭崇韬不屑道:“正是!我已经尝过了,此酒非同凡响,你也块尝尝!”
张瓘给三人倒酒,用的是最小的瓷碗,满满当当,整个正堂都是浓浓的酒香味。
张承业摇摇头,说道:“只是这酒味,就是天下罕有!”
说着,一大口进肚,随即用手捂住嘴,不断地咳嗽。
老郭嘎嘎坏笑,得意地看着李继岌:“这老鬼,也有今天!”
舒缓了半晌,老张终于抚着胸脯直起腰来:“太烈!太烈!”
李继岌笑道:“原本这酒该是小口抿着喝的。小侄还未提醒,老国公也是急了些!”
老张说道:“无妨,无妨。咱这就细细品来。”
忽然,老张讪笑:“世子,敢问这酒产量几何?可是要售卖?价值多少?”
李继岌已知其意,也笑道:“老国公问这作甚?咱就是来陪二位饮酒来着。”
老张却正色道:“老朽蒙晋王错爱,负责河东军政全局。
这政事一道,关键的所在便是军饷。世子有这等军国重器,臣岂能不问?”
老郭闻言,却不做声,“滋溜”一声,自在品酒。
李继岌也正色说道:“这酒是我等几个小辈捣鼓出来的,只是我等的私物,却是算不得国器。”
老张很是激动,站了起来:“世子,此言差矣!若不是国库中的那一万两银子,怕世子也是巧妇无米吧!”
老郭劝道:“老张,坐下,坐下,慢慢说,怎么还急眼了呢!”
李继岌回敬道:“那也只能算是国库入了股子,没有全部拿去的道理。”
老张被气得又站起来:“此等酒水,如果售卖,绝不是等闲价格,定然获利巨丰,岂能由你们几个小辈把持,必当统归国库所有。”
李继岌抬抬手,示意老张坐下,缓缓说道:“既然二位也说我所图非小,那这酒的营生便更不能如国库。
我要做点事情,必然需要钱财无数,可你们也知道我那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