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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5页）

19

空气中的腥臭味变淡了。

不停抽出的二王，也渐渐不再动弹了。

「地上凉，扶他起来。」

我忙对身边的人说。

几个大小伙子七手八脚，把瘫在地上的二旺生拉硬拽起来。

我知道，这是脏东西选择相信我的话。

暗暗叹了口气，我上前拍了拍二旺的脸。

他的脸又白又冰，整个人像是大病初愈，看上去虚弱极了。

几分钟后。

二旺幽幽转醒，刚睁开眼就猛地扑到我身上。

「封、封哥！刚刚、刚刚……」

他嘴唇止不住发颤，但剩下的话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

我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放心，没事了。」

空气中的腥臭味彻底消失。

漆黑一片的隧道，再次亮起灯光。

我们这才发现，原来电梯早已经近在眼前。

抬着棺材登上电梯，我想了又想，还是说了句。

「多谢高抬贵手。」

20

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

电梯停在了矿口。

白惨惨的探照灯，将整个矿场照亮。

抬着棺材出来后，我才看到，正冲着苏旭文哭天抹泪的老李。

此时的他，又变成了起初带我们下矿的那个老李。

但我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太对劲。

「苏秘书。」

我喊了声被老李缠住的苏秘书，却在对方视线转来的瞬间。

理所当然看到了被他飞快掩饰掉的震惊。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