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次不是皇上送走的,是您。”常嬷嬷忍着痛心,将这段时间宫中所发之事讲了一遍,“幸好楚夫人和三公子在,不然,又着了那青尚仪的道!”
提起青尚仪,皇后娘娘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玉牌,玉牌,又是玉牌!本宫也想不通,为什么只要一接触到玉牌,就有一种特别喜爱它,信任它,不想摘下它的感觉!那东西如今在何处?!”
“回娘娘,老奴实在不忍这东西损伤娘娘圣体,便斗胆做主交给楚夫人处置了。”常嬷嬷说道。
闻言,皇后娘娘看向任如意。
任如意立刻道:“民妇不敢居功,娘娘能醒来,多亏了候太医妙医圣手,民妇和犬子不过是为娘娘跳了支舞蹈,说起来,还是娘娘吉人天相,难怪常嬷嬷衷心拥护。”
“楚夫人不必过谦,常嬷嬷这么说,自然有她的道理,楚家人的本事本宫还是清楚的。”
【一语双关?皇后娘娘这是在暗示她知道楚家是太子的人吗?】
任如意心头微动,“娘娘谬赞了。”
“常嬷嬷,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虽然常嬷嬷没有说他这段时间受得委屈,但从她的讲述中,和常嬷嬷那袖口的伤痕,皇后娘娘也能猜到一二。
“只要娘娘安好,老奴便是死也心甘愿!”常嬷嬷道,“娘娘,如今青水如何处置?今日之事,恐怕已经传到皇上耳中,是否要差人去通传一下?”
“青水便交由你处理吧。”
听到常嬷嬷提起皇上,皇后娘娘冷笑出声,“皇上?此时他不知道在哪个温柔乡里,又怎会记挂于本宫!若是他来,倒让本宫新奇了!”
闻言,常嬷嬷叹了口气。
皇后娘娘转头,目光温柔地落在楚一一身上,“几月不见,一一竟长得这般快,一夜未归,想必楚大人等的着急了,一会本宫便差人将你们送出宫去。今日,多亏了楚夫人了。”
任如意笑道,“能为娘娘分忧,是民妇的荣幸,在宫里宿了一夜,确实该回去了。”
“楚夫人如此着急,可是家里可有什么急事?”皇后娘娘随口问道。
“娘娘许是不知,民妇的大儿媳会点功夫,闲来无事便去京外剿匪,不久前,她遇到一个农户,说是孩子丢了,民妇的大儿子便上了心,去玄门馆一查,除了这家,竟然还有三家丢孩子的。”
任如意叹了口气,“民妇一想到那些丢失的孩子与犬子年纪相仿,心里就焦急的很……”
说到这里,任如意的语气哽咽了。
皇后娘娘的脸色越发苍白,“你说什么?京郊有幼童失踪,还都是两岁?!”
“对啊,娘娘,您怎么了?”
皇后娘娘半声不语,仔细看,她的手和嘴唇都在发抖,双眼满是惊惧和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