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被先皇大手一挥关进了诏狱。”
萧砚随可能是大乾史上唯一被打入过诏狱的天子。
萧砚随恍然大悟“怪不得朕不记得了。”
“于朕而言,那不是丢脸的事情。”
“那是朕的勋章。”
“那纪明华,自诩是天下清流,整日之乎者也,两袖清风。要不是朕在府上迷了路,闯进了祠堂,发现纪府就连牌位都是纯金镶嵌宝石,真就信了纪明华的鬼话。”
“他还有脸指责旁人贪赃枉法,最贪的就是他。”
“笙笙,朕跟你说,朕只在诏狱待了半月,每天吃香喝辣,一点罪都没受。”
“是是是,没受罪,只是掉了层皮。”顾笙很是给面子的敷衍道。
“哼!”萧砚随傲娇的轻哼一声。
“就因为朕被关进了诏狱,你就认识了别的狗?”
“笙笙,你喜新厌旧,你见利忘义,你重色轻友,你……”
顾笙只觉得有蚊蝇在耳边嗡嗡嗡叫个不停,快刀斩乱麻的直接捂住了萧砚随的嘴“你快别说了。”
“再说下去,就没你知道的成语了,就露馅了。”
还别的狗?
谢逾?
呸!
那时候的谢逾分明是青面獠牙的狼崽子,吓人的嘞。
跟现在的吓人,还不是一种类型。
“谢督主知道你形容他是别的狗吗?”
顾笙一本正经,诚心发问。
萧砚随一怔,身一僵,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好吧,他真的想象不出谢逾身上有一丝一毫与某种动物相似的地方。
“笙笙,朕必须得排在第一位!”
萧砚随扒拉下顾笙的手,郑重其事的强调。
他跟顾笙这么多年狼狈为奸的狐朋狗友情,必须得一骑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