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求之不得。
公主抱温柔细腻恳求霜霜?
这也很好啊。
霜霜定是半羞半喜乐在其中。
可,最后竟是不欢而散,还在回宫后偷偷哭了一个时辰。
这就有些不符合常理了。
对此,宫女也是一问三不知。
谢逾看了看时辰,又看了看案头堆放着的奏疏,又想了想早已有官员递了消息未时末申时初要前来议事,便命人分别去乾德宫和懿安宫传信,免了午后讲学的同时又布置了课业。
而谢逾自己,则是思虑再三后,趁着仅有的空闲,随着宫女去了谢霜霜宫中。
霜霜那性子,天塌了可能都会想着死也是件好事的性子,能哭的那么惨,他不去问清楚,实在放心不下。
尤其还是与顾皇后有关。
顾皇后也不是折腾人的坏性子。
春日,正午的阳光,已有些灼人。
萧砚随在知晓午后讲学取消后,一蹦三尺高,迫不及待的带着梁安去了懿安宫。
他要带笙笙去市井街看那几家新开的铺子。
顺带,还能让笙笙教他完成谢逾布置的课业。
一举两得。
他可真是个大聪明。
懿安宫,顾笙正美滋滋的饮着春蕙冬日里酿制好的寒梅酒。
琉璃杯盏中,寒梅酒流光溢彩。
清冽的味道,像极了顾霜霜的气质。
小酌几口,正好入睡小憩。
萧砚随风风火火的来了,抢占了软榻一侧。
“笙笙,如果你年纪轻轻就贪图享乐,那朕只能说你真的活明白了。”
“朕也想活明白,请给朕也来一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