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以为你寻死成功了,挫败的给你点了盏长明灯,烧了不少纸钱。”
谢霜霜的手如霜雪冰凉,小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无声的抗拒着。
顾笙硬起心肠,不打算给谢霜霜继续逃避的机会。
有些坎是一条难以跨过的鸿沟,一座难以翻越的高山。
一直逃避,坎就一直在。
指不定什么时候冒出一个碰钉子,扎的人血肉模糊。
人活着,总不能连个坎都不如吧。
粗俗点说,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
“不知道从何说起,那就从头说起。”
“若从头说起,你还是无话可说,那就当你我不相识。”
“都说相爱相杀,本宫都杀了你那么多次,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
有没有相爱不重要。
重要的是,真的相杀了。
顾笙故意冷下声音,硬逼着谢霜霜面对。
她并非咄咄逼人,也意不在探究谢霜霜的秘密。
实在是这么多年过去,谢霜霜都无法自渡。
沉默,在一点点蔓延。
顾笙不着急,有的是时间等谢霜霜开口。
良久。
谢霜霜蓦地攥起顾笙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有什么感觉吗?”
顾笙:!?(?_?;?
这是没掏银子,就能说的吗?
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
顾笙诚恳的捏了捏,平坦到有些凹陷的触感,让她瞬间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