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宫里的老人说,陆家女在尚未及笄时,就走南闯北行商,南疆塞北东海,都留下过扬州陆家大小姐的奇事。
士农工商,按理说陆家女与武安公的婚事是高嫁。
可没有一人觉得是陆家祖坟冒了青烟,反倒是无数人艳羡武安公福运深厚,能抱得美人归。
笙笙,生来就是富贵命。
顾笙咂咂嘴“啧啧啧,这是有些不情愿呢。”
“吧……”
顾笙阴阳怪气起来,那叫一个无所畏惧,一整个不知天地为何物。
萧砚随嬉皮笑脸“能能能。”
“父皇都说了,内帑是咱俩的。”
“笙笙,朕是不是又更俊美了?”
话本子上都说了,男儿郎出手阔绰时最显霸气。
“笙笙,你是不是也为朕着迷?”
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萧砚随又又又又开始了嘴贫犯贱了。
顾笙呵呵冷笑一声“衣带渐宽终不悔,犯贱迟早遭雷劈。”
“谢逾要去梁州了,你可知晓?”
顾笙岔开了话题。
萧砚随一愣“朕还未来得及见谢逾。”
他这一天,忙忙碌碌到底是在忙什么?
忙碌了一天的萧师傅发现他一无所获。
简称,瞎忙!
“笙笙,你说梦境里谋朝篡位屠城烧宫的逆贼会不会就在梁州?”
萧砚随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
老天爷,他有罪,在万箭穿心的宿命尚未改变前竟然就开始魂牵梦萦儿女情长了。
他可真该死啊。
顾笙眉眼微垂“或有关。”
但,对于能不能拔出萝卜带出泥,她并不抱太大希望。
“这是不是意味着,谢逾离京的日子,朕需独自应对内阁那帮说话尖酸刻薄的老家伙?”
萧砚随后知后觉惊呼出声。
“朕会不会坏事啊?”
他对朝政,着实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