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笙笙发愁,还说大不大?
天塌下来才算大?
老永宁侯的棺材板快要压不住了。
永宁侯: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永宁侯可怜巴巴的闭上了嘴,不再显摆自己不经大脑的发言。
李怀谦沉吟片刻“能打造这等富丽堂皇雕梁画栋的画舫船,必然是不差钱的主儿。”
“不差钱,还不顾大乾律法,冒如此大的风险,花这么大手笔笼络达官贵人商贾巨富,所图绝不只是金银俗物。”
“废话。”永宁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李怀谦沉着眸色,傲慢的瞥了永宁侯,又缓缓收回视线“人生在世,大多追求的就是权财女色。”
“不图金银,那图的就是权势。”
李怀谦心中一咯噔。
图权势,图的是多大的权势?
位极人臣?
还是挟天子令群臣,临朝摄政?
亦或者是推翻大乾萧氏皇族的统治?
一瞬间,李怀谦想的很远很远。
在此刻,梁州尚未有确切消息民乱灾情,也再一次如同密不透风的阴影笼罩在他心头,与画舫船交织在一起。
画舫船,似乎成了一头张开着血盆大口的凶兽。
李怀谦心中的危机存亡感陡生。
稳定了不足百年的天下,又要起血雨腥风了吗?
百姓的安稳日子,才过了多久。
李怀谦的眸子里划过一道狠色,不管什么牛鬼蛇神,都得趁早抓出来。
高祖犀利,先皇勤勉,陛下温厚。
大乾,合该有漫长的平稳期。
谢逾总揽朝政,狠辣残暴之名在外,眼皮子底下还能有底蕴丰厚的乱臣贼子活的这么滋润,简直就是对谢逾恶名的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