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一眼望去,各色美人环肥燕瘦。
单单说船舱内布置装潢,陈设摆件。
他以为,永宁侯府的私产已经足够丰厚,可不曾想,区区一个销金窟都令他望尘莫及。
恐怕,唯有皇后娘娘的懿安宫能不逊色了。
充公!
必须得充公!
说不定陛下和皇后娘娘看在他得力的份上,还能赏他些价值连城的古玩字画。
“给本侯细细的搜,一个角落都不准落下。”
永宁侯站立在镶嵌着玉石的台阶上,声音响亮。
船舱内,鸡飞狗跳,嘈杂不休。
有衣衫不整的达官贵人,长袖遮面,试图趁乱跳下船,雕窗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甲胄长枪的兵卒,岸边是弯弓搭弦的神箭手。
毫无疑问,敢翻窗跳下去的下场不死也得重伤。
有人不信邪,须臾,就是一声惨叫。
永宁侯的标准只有一个,死不了就行。
“你们敢动小爷!”
“知道小爷是谁吗?”
有了儿女的,怕丢脸,一个比一个捂的严实,缩在角落,一动不动。
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天不怕地不怕,被兵卒推搡后,瞬间恼了,一个个扯着嗓子叫嚣起来。
家里都是有权有势的,有恃无恐。
永宁侯厉声喝道“知道。”
“不就是一群不争气的败类!”
一比较,他对自家儿子更满意了。
人群中,有个长相不着四六的年轻男子边垫脚边举手“景伯伯,景伯伯,是我啊,是我啊。”
永宁侯定睛一看,脸上冷意更甚。
鲁严的幼子,被惯的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