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在上京城勋贵圈混的风生水起,被人吹捧至极的父王。
萧明朝也不欲提醒,继续道“风景秀丽如画的曲明湖上暗藏了一艘藏污纳垢的画舫船。”
成王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他是画舫船上寻刺激的常客,怎么可能不清楚画舫船见不得人的程度。
藏的那般隐秘,竟也公之于众了。
“然,然后呢。”
成王的心提在了嗓子眼。
萧明朝嘴角的笑意扩大“父王觉得呢?”
都是些心知肚明的事儿,何须宣之于口。
成王脸都白了,脱力的瘫软在地上。
御前疯癫一事,还未有定论,他狎妓寻刺激的事情又瞒不住了。
流年不利,祸不单行。
“明朝,你是父亲最看重的儿子……”
萧明朝“呵。”
最看重?
老天爷听了都得降下晴天霹雳。
“父亲,您该有母亲的觉悟。”
萧明朝扶着成王妃在一旁略显简陋的木椅上坐下“母亲,你且照顾好自己。”
“儿子会接您回家的。”
至于他那个爹,是死是活又有什么关系?
活着,就视而不见。
死了,就看在皇室颜面上披麻戴孝。
“母亲知道了。”
“明朝,你快快离开吧。”
“陛下特允你前来,是陛下的仁慈宽厚,这不是你在此长时间逗留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