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随的叽叽喳喳并未停止。
“笙笙,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朕都只乐意跟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萧砚随要是有尾巴,这会早就摇的出现重影。
顾笙挑眉“那是因为我年少无知,脏的臭的烂的都跟你一起兴风作浪,别人没咱俩这么癫。”
她跟萧砚随坚不可摧的关系就源自于一桩桩黑历史。
萧砚随嘿嘿一笑“不脏不臭也不烂。”
“朕与笙笙的年少时光回忆起来都是五彩缤纷的。”
“打架流的鼻血,义庄尸体的脸,看巷口野狗拉屎、披麻戴孝学哭灵……”顾笙没好气随意列举了荒唐事“红的、青的、黄的、白的,可真是五彩缤纷。”
萧砚随眨眨眼“对啊。”
“上京城,再没有人的年少时光比你我更有趣。”
顾笙扯扯嘴角“呵呵,你开心就好。”
萧砚随急了“笙笙,朕跟凌家表妹真的是清清白白的,朕只跟你不清白!”
顾笙吓的脸都白了。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啊。
“我更倾向心悦羞涩的少年郎。”
顾笙轻飘飘道。
不心悦羞涩的,难不成心动非要教她站着撒尿的?
“朕就是啊。”萧砚随拍拍胸脯。
“嗯?”
“朕囊中羞涩啊。”萧砚随一本正经。
顾笙:好家伙,都会讲冷笑话了。
“你那表妹,现状如何?”顾笙扯开话题,试图结束萧砚随荒唐滑稽的话。
萧砚随茫然的摇头“朕是真的不熟啊。”
“父皇中年得朕,就朕这么一个心肝儿,凌家鸡犬升天小人乍富,走路都是飘的,在河间俨然以土皇帝自居。”
“父皇不喜凌家家风做派,一直都不允许朕与凌家多来往,更是勒令凌家不准迁入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