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随怪腔怪调的哼唱着。
梁安:没眼看,没眼看。
幸亏陛下钟情的是皇后娘娘,若是个居心叵测的,能被骗的倾家荡产。
这厢,萧砚随眉飞色舞。
那厢,李府愁云惨淡。
李怀谦接到了处死李二郎和司柔的秘令。
他不知这其中又发生了何事,使得陛下的态度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观棋在贡院中科考,他寻不到个能商量的人。
枕边人,一片慈母心,定是承受不住的。
长女也早嫁作他人妇,等闲不归家。
李怀谦行至二郎所居的院落。
仆从们接连行礼的声音惊到了正在凉亭里一同作画的李二郎和司柔。
夫妻和谐无间,就好似杀子的事情不曾发生。
李怀谦心里止不住失望。
他的二儿子,明明也是年少成名的才俊,为何成了这般可憎又愚蠢的模样。
“父亲。”
“公爹。”
李二郎和司柔放下笔,恭声道。
李怀谦看着司柔鬓边那朵妖娆艳丽的菊花,皱了皱眉,冷声道“为人母,殊儿七七未过,你便开始簪花涂脂,实在荒唐凉薄!”
“看来,我得去信给司府尹探讨下司家的家教了。”
若不是二郎袒护作假,司柔已经在大理寺监牢等待秋后问斩了!
不,最荒唐凉薄的不是司柔,是二郎。
见李怀谦动怒,李二郎忙不迭替司柔解释“父亲,这朵菊花是儿子插在阿柔发鬓的。”
“阿柔夜夜难寐,挑灯为殊儿抄往生经。”
“儿子也是怕阿柔伤了身体,好说歹说才劝动她来院中透透气缓缓神。”
李怀谦嗤笑“她给殊儿抄往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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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哭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