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前些年依稀听父亲提过二叔收了个养子。
萧砚随摸了摸鼻子,悻悻的住嘴了。
他怕自己再多嘴,笙笙就该骂他了。
“把景肃勤秘密抓入宫,再安排人去国寺接乔小乔。”
不管是凌玉莹还是沈牧,都不曾提过关于幽州的只言片语,当真是半点不知吗?
“沈牧!”
顾笙抬高声音,朝着殿外唤道。
沈牧提着裙摆小跑着入殿“请皇后娘娘吩咐。”
这几日,皇后身上的凝重气势吓人的很。
他旁敲侧击,一无所获。
顾笙眸光冷峻,审视着低眉垂首的沈牧,心中的疑虑宛如丝线一圈又一圈的绕着“沈牧,本宫给你个坦白的机会。”
“秦之珩的事情,你可还有隐瞒。”
沈牧心中一凛,忙不迭道“奴婢指天发誓,绝没有任何隐瞒,若有隐瞒,生生世世做太监。”
顾笙幽幽道“本宫不信誓言。”
“你最好再想想,如若景肃勤和乔小乔道出了你本该知道却绝口不提的消息,本宫会怀疑你的忠心。”
“不忠心之人,留也无用。”
顾笙声音冷的犹如淬了冰,森寒冷漠。
沈牧头皮发麻,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顾皇后。
以前的顾皇后即便动怒,也是雍容华贵仪态万方的,明朗的犹如春日暖阳夏日繁花。
而眼前的顾皇后,像是降了霜落了雪的深秋暗夜,呼啸着张牙舞爪的寒风,让人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究竟是发生何事了。
沈牧不敢直视顾笙的视线,绞尽脑汁的想。
早知如此,当初与秦之珩秉烛夜谈彻夜长畅聊时,就该多翻翻秦之珩书房里的信件,省的被顾皇后诘问时哑口无言。
不经意间,余光瞥向墙上挂着的两张舆图,眼神闪了闪。
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