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太医眉心一跳。
真诊还是假诊?
水太深,风太大,他没实力,不敢乱说话。
“那臣真诊了?”扁太医再次询问。
谢逾“诊。”
“真?”
萧砚随看的心急“扁太医,你是年纪大了听不清谢逾说的话了吗?”
磨磨唧唧,真要有个急症,有救也没救了。
别的大夫都是想方设法从阎王爷手里墙人,阎王要认三更死,大夫留人到五更,怎么到了扁太医这里就是磨蹭的非要把人二更送到阎王殿了。
扁太医不敢再耽搁,连忙将手指搭在了谢逾的手腕上。
谢逾的脉向,他早就熟烂于心。
咦!
扁太医正打算说出那句老生常谈,意外的发现谢逾身体里的那股如无源之水无根之木的生机似乎变得活跃了。
皱眉垂眸,扁太医再次将手指搭了上去,屏息凝神,确定不是错觉后,目露欣喜。
“督主,大喜,大喜啊。”
萧砚随:大喜?
皇宫里,太医如此激动称大喜一般是有喜了……
谢逾愕然于扁太医的喜形于色。
毕竟,他在兴泰殿听多了扁太医自以为偷偷摸摸的哀声叹息。
难不成,他又有救了?
顾笙身体不自觉的前倾“扁太医,你先别激动。”
“谢督主的身体究竟如何了?”
扁太医乐滋滋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早已经将惴惴不安迟疑造不造假的想法抛到了九霄云外。
“谢督主重伤难愈,根本受损……”
“那你乐什么?”萧砚随表示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