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世文飞速的亲上去,但他是生瓜蛋子,只会紧贴着唇,唇和唇左右轻轻摩擦。磨的王林痒痒的,忍不住想开口说话,哪知刚张开嘴,他竟然突袭。
田世文觉得轻轻浅浅的亲亲不过瘾,开口求教王林,“林林,你这么聪明伶俐,现在能不能告诉我,该怎么做?”
王林当没听见,男人在有的事情上极其小气,以前无缘无故总爱生气,这种事情,还是让他自己琢磨,他觉得自己最厉害才好。
田世文本身是极聪明极善于学习总结的人,再说,男人本身对有些事就会无师自通。一会儿,他就学会了,轻轻的,咬一咬,缓缓的,吸~吸,舌头了开启美妙之旅。
田世文觉得王林不积极,不主动,不热情,生气的惩罚她,张开大嘴包住她双唇,分开她的牙齿,使劲吸~,好像要把她的心吸出来,吞下去。直到王林被带得也疯狂起来,两条鱼儿你追我赶,互相纠缠。
王林口里的气被他吸光了,受不了,鼻子里发出哼唧的声音,马上腿软的就要滑倒,田世文才舍得松开。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田世文托着王林的腰,往上扽扽,“好林林,再亲一次。”王林晕晕乎乎反应不过来,只能被动配合,哪知道一而再,再而三,直到王林实在累了,不觉叫道,“哥…哥…哥”田世文才不得不放开她的嘴巴,两只手把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他自己也有点站不直了,大口大口的吸气呼气。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喘匀了,田世文扶着软成一团的王林坐下。
刚坐下,又忍不住把她搂过来,王林歪着上半身靠在他怀里,田世文一手扶着她的背保持稳定,一手扣着她脖子迫使她不得不昂着头,慢慢的碾压轻啄她又肿又红的唇,就像春风吹拂花朵,鸟儿偷吃果实。
田世文如今才知晓这世间最幸福的事,再想想以前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后悔的肠子直冒酸水。
王林现在就像个痴呆一样,不管田世文说什么,只会说嗯嗯。
田世文见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哄着她让她再叫他哥哥,刚才一听见的时候,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觉得死了也值。
轻轻啄一口她的嘴,低声下气的求她,“林林乖,再叫一次。”王林偏又装聋作哑气他,故意不如他的意。
田世文见她故意气她,就又狠狠的惩罚她。抢她的空气,吸她,嗦她,咬她的下巴,吮她的耳朵。直到她快哭了,用低低的泣声喊他,“哥…哥…表哥”才肯罢休。
休息良久,他的心跳才沉稳下来,田世文说,“林林,我今天很开心。”王林摸摸他的下巴,“我也很开心。”
田世文又说,“那天晚上在地窖里,我就想亲亲你。”“你在里面的时候害怕吗?”问完,又骂自己,她肯定怕啊,她怕蛇怕黑怕老鼠。
“你没去的时候我不怕,一直绷着,告诉自己我不怕我一定要坚持住。等你来了,我就觉得害怕了,委屈的很。”
田世文越听越心疼,又忍不住亲她,手抚摸她的背,安慰她。
“你别担心,自从那一晚上以后,我再也不怕那个深坑了。”
“对不起,那天没有给你带肉包子。”王林听着他无厘头的道歉,不觉笑出声,他那两天都不知吃没吃饭,去哪里弄肉包子。
他又突发奇想,“我们今晚再去地窖亲亲好不好?”被她无情拒绝,那里又黑又臭,还有蛇和老鼠,太恶心了。这男人怎么突然幼稚的要死。
王林又不自主的拉着他的手,无意识的用手指在他掌心画圈,画得他的心也一塌糊涂。
王林又给他出难题,“你亲完了,我可以回去了吗?”田世文皱着眉头,好像在考虑极难极难的问题,然后认真回答,“那如果我明天想亲你了,跳墙进去找你,你舅舅会不会放狗咬我?”王林笑得一抖一抖的,两只手挂住他的脖子,才能不让自己摔倒在地上。
他还在发散思维,“坐火车的时候能不能我们俩坐晚一天的,不和他俩一起走啊?”
“分开走,火车上也有别人啊!”虽然有别人,可以玩点暧昧游戏啊!当着俩小舅子,他腰都得全程绷直,啥小动作也不敢做。他觉得林林突然变傻了,连这都不懂。
田世文现在也觉得这个石屋是天底下最好的房子,林林以前说的太对啦!
“江潮是怎么一回事?”男人突然开始翻旧账,摸底审查。
王林告诉他南都暴雨江潮救她的事,详详细细。田世文又郁闷了,“虽然我应该感激他,但还是有点生气。”“虽然你错过了一次,但你后来救过我很多次啊,最后还是你赢了。”王林只好又轻轻抚摸他的下巴,像安抚某种动物一样。田世文很受用,不觉配合着低头轻啄她的手心。
有情饮水饱,晚饭不吃了。但晚上睡觉怎么办?刚开始谈恋爱,即使不困也不能半夜三更在一起。
王林用距离产生美的借口把田世文半推半哄的赶了出去。铁石心肠的无视他可怜巴巴的眼神,快速关门。
他无聊的问题越来越多,她怕忍不住爆发了破坏自己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