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爷醉醺醺的磕了头,仪式举办完,兴爷让我选个地方把这些白骨重新下葬。
我选择村外的一块空地,这一块空地十几年前是水库,现在早就成了麦地,这一块空地种什么都没有长出来过。
于是我就把白骨埋在这地方。
晚上我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回到家睡觉。
迷迷糊糊中,突然看到一个黑影向我扑过来,下一秒我除了意识清醒,其他的都不能动。
我想张口喊,我喉咙也发不出声音。
我的脚指头甚至都不能动。
黑影不见了,我一直在喊,可发不出声音。
直到十几分钟,也许是一个小时。
我喊出来了。
我爸妈来到楼上问我怎么了。
我的身体早已是一片冷汗:“没啥,你们早点睡吧。”
爸妈下了楼,而我再也睡不着了,点上一支烟,狠狠的吸了几大口。
凌晨两点,我敲开了兴爷家的门。
兴爷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来。
兴爷问:“让你跪下,你不跪,现在又来找我。”
我说:“兴爷救命啊。”
兴爷说:“听我的,磕头认错。”
我说:“我是村支书,我不能下跪啊。”
兴爷说:“找个没人的时候。”
从兴爷家出来,我始终接受不了这种事情。
翌日,王新剑敲响我的门。
王新剑买了水煎包给我送早饭。
我吃着水煎包,喝着豆浆。
王新剑说:“把那些白骨挖出来吧。”
我一怔,疑惑地问:“啥意思啊?你他妈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