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设的哥也因为这次的惊吓导致他再也硬不起来了,他媳妇也离婚了,孩子也烦他,现在还是一个人住在一间破屋里。
我走进堂屋,打开灯,我总觉得莲梅回来过,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死在我们村。
破旧不堪的堂屋散发着霉味,桌子上还残留着马建设没有喝完的半瓶白酒,地上狼藉一片。
卧室里更是杂乱,床上堆放着很多书,马建设喜欢读书,如果不是当年家庭条件很苦,他或许能考上个大学,改变命运。
在农村有这么一大堆书,那就是一个笑话。
在城市里有这么一大堆书,那高低也是一个知识分子。
我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关上灯悄悄的离开。
翌日,马建设回来了。
但是案子没有破之前,他的媳妇儿还不能送回来下葬。
法医鉴定的结果是钝器致死,脑袋,面部,胸口都有伤痕。
吃过晌午饭,我来到马建设家。
他一个人正喝着酒,见我进来,便给我倒了一杯酒。
“潘子,也就你敢来找我,现在村里人都知道死的是我媳妇儿,都不敢跟我说话。”
我问:“有没有给你儿子打电话?”
“打了,正在回来的路上。”
我又问:“你媳妇儿以前跑哪去了?”
“不远,下河镇。”
下河镇距离我们村有20里地,我一直以为莲梅跟外省的人跑了呢。
马建设说:“那个男人我也知道,他们家我也知道,我就是没去找,也懒得去找,跟她过够了。”
我说:“你把她的情况都说了吗?”
“全都跟警察说了,那个男人也被带到警察局了,我媳妇十有八九就是他杀的。”
我说:“你别喝了,休息休息吧。”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马建设突然问我:“现在村里人是不是都怀疑是我杀了我媳妇?”
我说:“瞎想什么呢,谁怀疑也没用,一切都要讲证据呢。”
其实马建设是有杀人动机的,莲梅不止一次给他戴绿帽子,马建设都能忍下来,说他是个书呆子吧,他也渴望新的婚姻,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