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冯哥给副所长交代一声,今天让他留守值班,他则带我到装备室里挑选装备。
我后世也曾跟风去靶场打过几次,对这些木仓自然有极大热情。
但是,跟冯哥比起来,就太业余了。
看我摸摸这把,又试试那把,一副眼花缭乱难以取舍的样子,他笑了。
他自己带好装备,然后直接给我拎了把半自动,顺手压上弹药,就踏上了去冯堌堆村的路。
应该是提前打好了招呼,村里的村长冯秋奎已经在村部等着我们俩。
他是教育局长冯秋山的亲大哥。
这就是那个年代的中国特色,每个村里的当家人,基本上都是家族最大的一姓选代表出任,如果村里有在外工作的领导干部,那更是如此。
你像我们老家杨易寨村,村长杨建国的小弟杨建军,就是部队转业到县局工作的,好像还是一个小领导。
冯秋奎村长热情地挽留我们吃午餐后再进山,被冯哥以刚刚吃过早饭给推了。
然后,他让冯村长直接带我们回家牵狗。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们来村部的目的,是从冯村长家里借狗。
看起来,冯所长不亏是山里长大的后生,比我这个外行“棒槌”就专业多了,他早就安排好了进山的一切。
我再一次为管哥帮忙找到了他,感到庆幸不已。
虽然我自己也能进山,也能完成任务,但是比起跟这么专业的人士一起,那“打猎”的幸福指数就有天壤之别了。
闲话少说,我们在冯村长家里借到了一窝猎狗,大小四只,清一色的黑狗。
名字取得更好记,领头的头狗大黑,接下来是二黑、三黑、小黑。
四条黑狗跟冯哥都很熟悉,看起来他没少带着这个“狗帮”进山。
“大林,知道你今天进山,婶子早上把狗就喂了个半饱,怕撑着了耽误你事儿哈!”冯秋奎的老伴送我们的时候嘱咐到。
“谢谢婶子!”冯哥客气一声。
一进后山,我们就把四条狗放开了。
它们撒着欢地向前跑,一路上走走等等,很通人性,也很兴奋。
看来,好狗还得经常拉出来进山溜溜。
下次,再进山的话,我可一定要带上我的黑子和花花。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