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
七楼回**着秦修满气急败坏的声音。
如果不是七楼一直都被封禁文法笼罩,恐怕整个第九楼台都要被震塌了。
李长安小心翼翼地陪着笑,但就是死不松口。
“太白啊,要不你先写给我们看看?”秦修满努力表现出和蔼的一面。
李长安笑着摇头,“掌楼大人,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只是学生想让那位女子第一个看到。”
“哪怕丧失先机?”
“嗯!”
“哪怕名望受损?”
“嗯!”
秦修满长叹一声,“看来这首诗真比《相思二首》要好。”
“《相思二首》你根本不在乎,可这首诗,竟能让你如此看重。”
李长安一直保持恭敬的态度,让他有气没地方撒。
“重要的是那个人。”李长安轻声道。
秦修满“嘶”的一声,看向李长安,
“太白啊,我现在就想知道,能让你这般看重的女子到底是谁。”
李长安扯了扯嘴角,小心翼翼瞟了瞟房间里的两人,“不好说。”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一滞,秦修满和徐年明显已经到了绷不住的边缘,下一刻就要动手。
“你都甘愿为她这样做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徐年一字一顿地说道,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
“是学生的……嫂嫂。”李长安认真说道。
“轰!”秦修满一巴掌把徐年的书桌拍成了碎片。
“真是她?”徐年也猛地起身,盯向李长安。
房间里此时宛如暴雨前夕,乌云压顶,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你知道?”秦修满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了,看向徐年。
徐年点点头,“顾老师把太白的情况说过一些,他有嫂嫂和小妹,照顾重病的他整整五年。”
“嫂嫂嫁过来第二天,兄长就随着父亲去了北境战场,埋骨边疆,甚至连红盖头都未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