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战骁根本没心思搭理他们,只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覆在叶蓁蓁血肉模糊的后背上,问道,“娆儿,你怎么样?”
叶蓁蓁使劲支撑起头来,朝着她虚弱一笑,“奴婢无碍,又给少将军添麻烦了。”
“你呀,我才出去半天,你便出了事,你说往后离了我,你可该怎么活?”他小心翼翼,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叶蓁蓁极力隐忍,但刚被打伤的伤口处,还是难免被碰到,疼得她“嘶嘶”地倒抽着凉气。
“娆儿,你再坚持一下,我们这就回玉霖苑。
李娟,喊府医速来玉霖苑。”
李娟大力甩开扔禁锢着她的家丁,朝他们狠飞了几个白眼,得意道:“是!”
“慢着”刘仁见状,忙从地上抬起头起来,“少将军,她害了犬子,她还不能走。”
他不说话则已,一说,战骁气便不打一处来,只见他朝着刘仁一脚蹬了过去。
这一脚他含着怒火,所以用了十足的力气。
饶是刘仁是习武之人,毕竟年老,被他一脚踢翻在地,捂着胸口,“咳”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你亲眼看见她杀人了?”战骁若寒风刺骨的声音响起,他质问道。
刘仁显然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得摇摇头“那倒……,没有,不过有人看见他事发当时经过了事故地。”
“那他们亲眼看见她杀人了?”战骁睥睨一圈,再次质问。
刘仁瞧了瞧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名那名证人,再次摇头,“好像,也没有。”
“既然没有,那你凭什么打我的人?”听到怀中之人疼得直哼哼,他心被紧紧揪着,也等不及跟他们纠缠,只想快点找府医来为她医治,好减轻她的痛苦。
他环视一周,目光从战凛脸上拂过,又在老夫人脸上停留片刻,最终,却只看着地面的几人,道“你们……,给我等着,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们。”
战凛欲出声阻止,“骁儿!不可胡来。”
战骁这回却并不理父亲的茬,他与父亲之间亲情甚少,但一直以来,他敬重他,尤其是在军营,在战场上,他们是上下级关系,他定会对他唯命是从。
可现在是在府里,他明知道娆儿是他的人,却还未经他同意,就如此对她,他心里是气的。
“父亲,请你搞清楚,现在,到底是谁在胡来?”说着,他还不解气,一脚踢翻了脚边的凳子,凳子落地,瞬间四分五裂……
战凛还想说什么,却见如意从门口姗姗而来……
“妾身倒可以作证”如意娇柔的声线不大不小响起。
闻言,战骁已经跨出门槛的一只脚,顿了顿。
见众人都看向她,如意微微一笑,继续道,“昨日娆儿下午在花园里与妾身偶遇后,我们一直在一起闲聊赏花,后来又同行,我将她送回玉霖苑后,再回了自己院中,中间并未见着旁的人打扰。”
“娆儿妹妹,你说是与不是?”她难得看向叶蓁蓁的眼神里,透着些许善意。
半昏半醒的叶蓁蓁,听她这一番无中生有的言论,直接被整懵了:如意,她这是在帮她?为何?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