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么想,看着活泼可爱的女儿滔滔不绝地说着关于孙清源的事情,杜康氏心情十分复杂。
要是搁以前在京都的时候……
哎,不提也罢!
……
庆仪长公主作为天启帝一母同胞的姐姐,素有贤名。
就像这次来北境,听说是没有丝毫铺张浪费。
在老百姓几乎不知道的情况,就已经完成了祈福以及慰问燕王的任务,之后就回京了。
抚远县大街上,安如泉带着自己的小厮和打手正在无所事事地逛着。
“我让你查到底是谁把船凿沉的事,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结果!”安如泉大怒道。
跟在一旁的小厮苦着一张脸,声音有些颤抖:“少爷,庙会那天人实在是太多了……”
“啪!”
小厮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安如泉的一巴掌。
“我不管!你就是把抚远翻了个底朝天,也要把那人给我找回来。
哼!要不是他把船凿沉,弄了那么大的动静出来,我爹也不会把我关在家里这么久!
要是让我抓到他,我扒了他的皮!”
小厮虽然脸上挨了一巴掌,但不敢有任何怨言,还是任劳任怨地劝解道:
“少爷,县太爷当时不知道咱们偷跑出去了。
本来这禁足期间偷跑出来,县太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可这个档口正好是庆仪长公主要来咱们抚远的时候,老爷也怕节外生枝,才把你禁足在家。
这不,庆仪长公主一走,老爷就把你放出来了。”
小厮这番话不无道理,但安如泉一向无法无天惯了,谁劝都不好使。
“怕什么!我会傻到在长公主来的时候闹事?
我爹就是太小心了!他是县太爷,抚远的土皇帝,什么事情干不得!”
安如泉今天一被解了禁足,就赶忙出来逛逛,想物色几个好看的小娘子。
毕竟禁足这几天,他也真是“憋坏了”。
但在街上逛了这么久,也没发现能入眼的,越发想起庙会那天王家船上的小丫头,心痒难耐。
“凿船的那个人务必给我查出来!王家船上的那个小丫头给我查出来了吗?”安如泉继续问。
“公子,这个我查出来了。
那小娘子名叫杜空青,是咱们县下河西村人,是个军户。”
“军户?”安如泉油光粉面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