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沨止咳嗽了一声,“你让我以后还怎么直视毛肚。”
随后他们就看见金正浩在半空中留下了一道半流质的浊迹。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盛欢瞳孔巨震。
“你玩儿过大摆锤么?”顾沨止的表情拧巴了一下,偏头靠近盛欢。
“没玩儿过,那是什么?”盛欢说。
“一种国际上流行的新型游乐设备。”顾沨止环臂道:“之前我们搞团建的时候有幸去坐过一回。”
“像过山车那种?”盛欢好奇道。
“应该比过山车刺激不少吧。”顾沨止说:“当时熊子……我是说我一个朋友,他邻座的哥们儿上去之前喝了粥还吃了关东煮,跟金正浩现在的状态有点儿像。”
盛欢满头问号道:“你们怎么会知道人家上去之前还吃过什么?”
“因为摆到最高点的时候那哥们儿一个没忍住全吐出来了。”顾沨止轻描淡写道:“原汁原味的砸了熊子一脸。”
盛欢:“……”
盛欢:“你再说我就要开始同情金正浩了!”
顾沨止忍俊不禁,叉着腰大笑起来。
盛欢远远的眺望着湖面,只觉得莫名的神清气爽。
“你们平时还有团建活动呢?”他没头没尾的问道。
“对啊。”顾沨止说:“出去玩儿就是要跟好朋友一起。”
“真好。”盛欢说:“你们的关系真好。”
他没有看顾沨止,而是有点儿放空的平视着前方,发出一缕感慨。
顾沨止眯了眯眼,垂眸看他,眼底有微光闪烁。
过了不知多久,克拉肯将玩儿腻了的金正浩扔上了岸。
是真正意义上的“扔”上岸去,金正浩像一枚高尔夫球一样在草坪上疾驰,连滚四滚,最后撞到一根树干上才停住。
“怎么能滚得这么远?”盛欢疑惑道。
他走近了才发现金正浩已经喝水喝的腹部膨隆,皮肤也泡的发白发肿,真真是宛若一个球了。
盛欢驻足凝睇了两秒,转头问顾沨止。
“他会死吗?”
“不知道。”顾沨止单手抄兜,信步闲闲的路过了金正浩,口气淡漠,半点没有要停下来看一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