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商人们都损失了不少的利益,我害怕失得其反伤,人们全体抵制。”
“没办法,打仗的代价必然要有人承担。”
“老五打仗的方式实在是太耗费银子了,用掉了几十万斤的火药,再加上炮弹那些的成本足足多了一百多万两白银,而且还要覆灭和林,恐怕又是一笔巨大的支出。”
“为什么要覆灭和林?和林我也有所闻,四面全部都是高墙,必须要用火炮,所以还得要花费银子。”
“和林都全都是蒙古的王公贵族,他们本身拥有着极强的号召力,而且拥有着完整的政治体系,就像和大明对立的朝廷一样,也就是我们敌人的首脑。”
“只有摧毁其中的首脑,使他们彻底失去了号召力。蒙古的各个部族就会为了争夺新的首脑和统治大权陷入不断的内斗之中,我们才能有更好的发展空间,所以他们必须要覆灭。”
就在二人交谈的时候,外面的下人又传来了一声通报,原来是太子侧妃吕氏前来送参汤。
朱标看了看常懿的脸色,见她并没有生气,才让外面的人通传让吕汐将参汤送了进来。
“太子殿下,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您还要上朝,可切勿因为过度劳累而伤了身子。”
“送完参汤了你回去休息吧。”朱标并不愿意多留吕氏。
“太子殿下实在是心善,早在之前我也听说了汉王殿下的一些事情,他打仗花钱如此的大手大脚,丝毫不顾朝廷的负担,各种索取还需要您彻夜调和各方的矛盾,为他顶住压力,真是首尾不顾好战骄横。”吕氏埋怨的说。
吕氏的话看起来是在关心太子殿下,实则是暗地里挑拨太子和汉王的关系。
“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你居然敢挑拨孤和汉王的关系,你知道这是多么大的罪过吗?还不赶快退下?”朱标有些愠怒,语气不由得严厉起来。
“妾身只是心疼殿下的身体,一时口不择言,再说了您贵为储君,您的话语仅次于圣旨,您天生仁善却为了所谓的亲情支持他延长战争,这难道不是一种劳民伤财,一种对您的忤逆吗?”
“还有,您是储君,应该关心全天下的人,不能只偏重于亲情,不顾满朝的文武对汉王殿下的怨言,而且为了他得罪了那些士大夫以及支持您的人,这样会让他们感到心寒。”吕汐说。
“住口,一介妇人你懂什么?你真的以为孤支持汉王是因为所谓的兄弟情感,大错特错,真的是妇人之见,鼠目寸光,孤支持汉王是因为他做的对,他说的有道理。”
“妾身不过是…”
“够了,你既然嫁给了我,那么就是太子府的人,以后少和你的父亲有来往,夜如此之深你恐怕是受凉了,罚你禁足,没有允许就不要出来了。”朱标直接禁足吕氏。
“殿下,我总觉得吕氏今日的形势异常反常。”太子妃常懿说。
“你说的不错,今天上午刚谈完,要打持久战,再拖几个月,结果刚将这个消息告知文武百官,终极有人就此反对意见,他们不想再打了。如果不是政治需要,我都不会娶她。”
“下午,我得知了今日吕氏见了她的父亲,恐怕他的父亲对他说了些什么才在这里挑拨我和汉王的关系,真是其心可诛。”
“有的文官就是摆不清自己的地,居然将手伸到我的宫闱里面来了,看来要给他们一点教训了。”朱标的语气很是冰冷。
“不错,我们的将士还在抛头颅洒热血,后面的人居然还想要求和撤军,如此祸乱军心,扰乱统一的人,实在是应该严厉处置。”常懿说。
“算了,小惩大诫,先给他们一个教训,罚奉的罚奉,降职的降职。如果这时候再引起文官的动荡,引发朝廷内部的不安稳,外面的仗反而还不好打。”朱标盘算片刻之后拿定主意。
就在太子殿下挑灯夜战的时候,朱林也没有闲着,刚才在自己的府邸之中,看着眼前的两人给自己做着会。
“那些倭寇的成分全部都查清楚了吗?”
“大多都查清楚,倭寇的规模足足有上万人,他们都蜗居在海外靠近大陆的岛屿之上,其中有一半人是来自东边的一个倭国,那里的人争勇斗狠狡诈阴险个子矮小,手段更是狠毒,所到之际,男女老幼拒不放,过开棺掘尸,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还有一部分是什么?”
“还有一部分是我大明的人,他们并不是那种很纯粹的倭寇,类似于海盗,一部分是活不下去的普通人,迫于无奈成为了海上的盗贼,还有一部分是元朝的余孽,最后一部分是张士诚的残部。”
“其中,行事最为毒辣的便是倭国的矮冬瓜,他们手段极其残忍,甚至连自己的同行都不放过,所到之地寸草不生,百姓哀苦不已,来了就是见东西就抢,见人就杀,这些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而且战斗力很强,几乎可以和正规军相比。”
“我们也有侥幸抓到起各个零散之人,将其严刑逼供,得到了一些消息,远在东方一千里之外的倭岛正处于战国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