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悲怆由心而生:“你不是说我不是你妻子吗?凭什么来管我!”
晋仲北却不愿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要走。
比冷语更伤人的是无视。
心冷到极致,谢阑夕竟嗤然笑出了声。
笑前世的自己可笑,更笑今生的自己可笑。
竟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她转身,上前一把拽住晋仲北:“好,你不是想离婚吗?我们现在就去离!”
晋仲北诧异的愣住了,打量谢阑夕竟是真的没说谎。
心中异样一闪而过,但随即被‘离婚’两字扯住心神。
时不再来。
他立即应声:“好!”
两人来到部队,打报告要求解除婚姻关系。
然而刚说出口,就得到晋仲北上级陆团长一顿劈头盖脸的批评。
“胡闹!你们当婚姻是儿戏,想结就结,想离就离?”
谢阑夕紧了紧手,想继续说:“我们没有感情……”
陆团长看向谢阑夕放缓语气:“小谢同志,你先回去,至于仲北,我会好好说说他。”
被请出团长办公室,谢阑夕只能无奈的回到家。
而晋仲北一夜未归。
第二天,谢阑夕一上工就被厂领导叫到了办公室。
“昨天你闹的什么事?厂区宿舍,多少人看着!你知道影响有多糟吗!和自己父母都闹成这样,你明天别来了!”
刚进门,厂领导就对着她一顿批评。
谢阑夕惊愕的抬头祈求:“领导,我不能没有工作,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了,能不能网开一面?”
厂领导也不想将事做绝,叹气:“你不想被开除也行,但惩戒少不了,这样,你下午一个人将这批军装送到第一军区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