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烛给白肆玉倒了茶水刚刚晾好,拿起茶杯放在白肆玉面前。
“先喝口水,不是杜婧那是谁?”
“我暂时也不知道,这个线索太少了。”
“难道是双胞胎姐妹?”
“也不是,我看她们根本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白肆玉蹙眉。
“这太对劲了,怎么突然就换了个人?难道是杜婧生病了还是什么,公司了个替身?!”
牧长烛指节轻轻扣了一下桌面。
“一般来讲,娱乐公司是不会这么做的。”
“对啊,这根本站不住脚嘛,生病了告诉粉丝就是了,难道是怕违约某些综艺和影视剧拍摄?可是生病属于不可抗力吧?反正和刻意违约不一样吧。”
白肆玉直觉这事儿有蹊跷。
但他现在也的确还搞不太清楚。
“算了,再过些天看看吧,说不定杜婧就回来了。”
白肆玉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好喝!
牧家久不宴客,多年来第一次广发红帖,众豪门权贵无不看重,无不谨慎。
这日一早,很多人就开始收拾准备,即便宴会在晚上七点才开始。
白肆玉这天还要上课,还是个早八!
他起床起得好痛苦,满头乱毛来不及梳,就趿拉着拖鞋去洗漱。
洗漱回来时,他看到徐振生坐在床上抱着手机一脸忧愁,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咋了你?”
白肆玉随口问了句。
“还不赶紧去洗漱。”
“白白,你之前没有看出来念君的未来会做什么职业吗?”
白肆玉被徐振生这没前没后很突然的一句话问得顿了下。
“我不能预估一个人百分百的未来,人的命运是会变动的。”
当然了,他看出来了也不能随便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