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把液体释放了两大碗,小脸上好不容易褪去的霞红又浮了上来,想起男人刚刚的抚摸她,眼中不免有些迷离。
她隐约仿佛看见了趺坐于佛前的高大身形,男人穿着白色的僧袍,凛然不可侵犯,但僧袍那处却不知被何物顶得老大。
而那张如玉面庞,也不复往日的清心寡欲,情欲升腾,狭长深邃的眸子里欲色俨浓,殷红的薄唇,还泛着晶莹的水光。
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伸出舌头,将那点水迹卷入口中。
舒兮悦猛地睁开眼,只觉得口干舌燥。
她环顾空无一人的厢房,听着窗外的蝉鸣。
竟是场梦么……说不遗憾是假的。
连翘刚好进来,见她醒了,便笑道:“娘子,你醒了。
嗯……”舒兮悦还在梦里没回过神,胡乱点点头。
连翘道:“刘嬷嬷派谷雨来传话,老夫人请娘子到屋里坐坐,一起用晚膳。”
听到这话,舒兮悦瞬间清醒了。
“现在几时了?”她问。
连翘道:“申时了。”
舒兮悦没耽搁,稍作收拾后,带着连翘一起出了细柳阁,谷雨已经在外面候着了,领着她们到老夫人所住的松鹤堂。
坐在檀木的太师椅,鬓发如银,双颊瘦长,衣着显贵,虽然年过花甲,精神气很足,扫眼过来,目光凌冽得仿佛能把人看透。
许久未见的嫡姐舒琳琅也在。
她和舒兮悦记忆里嚣张跋扈的样子差得太远了,乌黑的长发挽成妇人鬓,穿着淡紫色的裙衫,看起来温婉庄重许多。
早听闻国公府的规矩森严,连嫡姐都被磨了性子。
“兮悦请老夫人安好。”
舒兮悦只是扫一眼心里就有了数,福身向夜老夫人问礼后,又向嫡姐问安,仪态举止挑不出半点毛病。
尤其是这张脸和身段,舒琳琅生得不俗,可跟她这个庶妹比起来,就差了。
“今日的事情,我都知晓了,你做的不错。”
夜老夫人转着手里的玉珠,一开口,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厉色。
舒兮悦低着头:“谢老夫人夸奖。”
夜老夫人微微颔首,声音平稳道:“世子的事,你也知道了。
国公府的嫡长孙岂能出家,若是能断了世子出家的念头,国公府绝不会亏了你。”
提到夜辰川要出家的事,夜老夫人的神情更加严肃了。
两年前,她费尽心思将人从镇国寺逼回来,绝不可能放任他再次出家。
舒琳琅在旁连忙道:“祖母放心,我都交待过我这个妹妹了。”
夜老夫人重重地看了眼舒琳琅,面带厉色:“你也抓紧些,早日有身孕,偌大的国公府也能早些后继有